北京城今天的天气很好,下了一场大雨,洗刷了前天的动乱痕迹。
街面上有很多九门提督的军队在巡逻,只是小摊小贩和叫花子不见了踪影,没了这些让达官贵人厌恶之至的占道摊贩,吴应熊带着装满银子的大车路上没做任何耽搁,很顺利就来到穆里玛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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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穆里玛家和鳌拜府邸是连体的,明面上是一个府邸,但是毕竟已经是两个家庭,所以穆里玛家是独门独院。
吴世子下车到门房向穆里玛家门房的戈什哈说道:“这位军爷,请禀报穆里玛大人一声,就说平西王世子吴应熊求见。”并顺便给了戈什哈一定纹银。
“世子!我家老爷还在上朝并未回府,请世子稍后再来吧。”戈什哈捧着白花花的纹银,但是想到这位世子大老爷的凶残,还是恋恋不舍捧到吴应熊面前道:“世子,这小的......”
“拿着吧,这是本世子赏你的,不是你要的,去吧,你通知夫人一声,你看到了吗?本世子这东西都到了,这街上近来不安全!”吴应熊朝身后一辆辆大车一努嘴。
戈什哈把银子揣到怀里,马上心领神会的抱拳道:“世子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告夫人!”
说着一溜烟的进去了。
“别看了,赏你的!”吴应熊又拿出一定纹银扔给另一个戈什哈。
戈什哈低头哈腰的低声向吴应熊赔笑道:“世子,我们家老爷啊,和夫人打架了,实话说我们家老爷现在无法见客。”
“穆里玛大人和夫人吵架,为了什么啊?”吴应熊又将一锭银子扔进那戈什哈的怀里,那戈什哈低声答道:“世子明鉴,前日宝庆银号不是被抢了吗?我们家老爷存在银号里的银子也打了水漂,现在我们家里剩余的现银连一千两都不到,不要说养活一家大小了,就是这八月十五中秋节能不能过去还是一回事。世子你说说,这夫人还能不和老爷闹吗?”
不一刻,穆里玛的老婆就披头散发的从大堂跑出来了,“世子,你实在太客气了,叫妾身如何敢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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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实在太客气了,叫贱妾如何敢当?”穆里玛老婆披头散发,气喘吁吁的跑到吴世子面前,还挂着清晰泪痕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亲热的笑容,仿佛半带埋怨的说道:“贱妾见过世子,世子也真是的,来就来吧,还给妾身带这么多银子来做什么?叫妾身如何承受得起?”
“夫人不必客气,鳌相爷是我的伯父,穆里玛大人是我的叔父,夫人不嫌弃的话,应熊可以叫夫人叔母吗?”吴应熊还真是个天生的坏骨头,腐蚀优秀国家干部十字诀中的第八条‘攀亲’张口就来,这十字诀施展起来,就连根红苗正共产主义干部都难以抵挡,更别说还处在蒙昧期的大清官员夫人了。所以吴应熊此言一出,穆里玛老婆的脸上立即笑开了花,“世子,妾身那敢做你的叔母,实在太折杀妾身了。大侄子快请进,到家里喝茶。”
“叔母大人且慢,小侄先请问叔母大人,叔父大人可曾在家?”吴应熊彬彬有礼的问道,穆里玛老婆有些迟疑,现在的穆里玛脸上有几道血痕,这要是让吴应熊这个外人知道,这穆里玛老婆也是有一些顾忌的,才吞吞吐吐的说道:“他在不在家,大侄子,你找你叔父有什么要紧事?可以先对叔母说吗?”
“当然可以。”吴应熊微笑道:“其实事也不怎么要紧,前几天我父王给皇上进贡的车队进京,顺便给穆里玛叔父带来了五对象牙和十支南海红珊瑚,还有给叔父大人的公子带来了一万两银子的红包,要小侄亲手送给穆里玛大人,以感谢穆里玛大人对我吴氏一门的照顾。既然叔父大人不在,小侄就把这些东西带回去了。”
“五对象牙?十支南海红珊瑚?一万两银子?”穆里玛老婆的眼睛里闪烁出白银的光芒,但想到这些东西既然是点名送给穆里玛的,怎么也飞不掉,所以还是强忍着不肯松口。吴应熊猜到她的打算,故意一拍额头说道:“唉,小侄真是笨死了,既然叔父大人不在家,小侄可以把礼物送到鳌相爷府上,请伯父大人转交给叔父大人,这样小侄也不算违反父命啊。”
“大侄子且慢,就不用劳烦你伯父了。”穆里玛老婆一听急了,现在名义上穆里玛和鳌拜可是不分家的,之前正月初八那天穆里玛做寿,收到的贺礼银就有三分之二落入鳌拜腰包也不全怪鳌拜贪心,穆里玛没有鳌拜这个大哥,白痴才送他这么多礼金!吴应熊送穆里玛的这些东西到了鳌拜手里,穆里玛还能拿到一半就烧高香了。所以穆里玛老婆赶紧叫道:“大侄子,你叔父就这家里,我这就去把他叫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叔母大人禀报了,小侄就在这里等候。”吴应熊很有礼貌的说道。穆里玛老婆则一边往家里跑,一边扭头向吴应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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