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对对,皇祖母,当时孙儿身上也湿了,鳌拜走的看不见人影的时候,朕和皇姑父都瘫坐在台阶上,可能皇姑父和朕一样,其实还是很害怕的!”康熙跟着苏麻说道。
有了苏麻的证明,孝庄也不再疑惑,点点头:“这就对了,经历生死间,不怕是不正常的,想不到应熊还有这种英雄的时候。这倒是一个好的机会,玄烨啊,你要好好把握,不管怎么样,把吴世子拉过来,一起对付鳌拜,这很好,吴三桂在外也能成为鳌拜的掣肘,为我们赢得时间。”
“皇祖母说的对,朕也是这么想的。这次正好让皇姑父查索额图,可以给他一个官职,可以上朝,帮朕对付鳌拜。皇祖母觉得可以吗?”康熙目光闪动道。
“嗯,这倒是好主意,应熊到底也是我爱新觉罗家的,有句话他说的对,他和建宁的孩子将来身上也会留着爱新觉罗家的血液。玄烨啊,那就用好额驸,不过不可给他兵权和重要实职,观察一段时间再封赏也不迟。议饷过几天就开始了,明天可以宣他进宫,看看他的想法,这也是我们跟平西王缓和的机会!”孝庄若有所
思的说道。
康熙连连点头。
“孙儿,你也快去沐浴换身衣服,别受凉,今天天气不错,苏麻陪哀家出去走走。”孝庄见差不多了,找了个理由让康熙去沐浴,自己在苏麻的搀扶下在御花园慢慢的走着。
说到底,孝庄还有疑惑,有些话她不能当着康熙的面说,现在的康熙还是有些稚气的。
孝庄看得出来,这次吴应熊给康熙的震撼是巨大的,少年时总有崇拜,也很容易崇拜英雄,这种时候的崇拜是盲目的,不可理喻的,就像后世的饭圈粉丝一样。
这是这个年龄的特性,孝庄出生蒙古科尔沁大草原,这种游牧民族一直保持着这种传统,崇拜强者、马上英雄,她也曾是少女,少女时代的她也是天真而活泼的,那时她崇拜父兄,崇拜皇太极,因为他们是王者,有着王者的霸气和能力。
但是吴应熊的转变太大,开始是怀疑真假,得到证实,那么她又觉得这是个阴谋,会不会是鳌拜和吴应熊联手演的戏,这不是孝庄疑心病太重,而是身为皇室的实际掌权人,她处于内忧外患中,不得不谨慎小心。
看出孝庄忧心的苏麻喇姑,扶着孝庄小心的问道:“太皇太后对额驸还是有疑惑?”
孝庄慢慢的叹道:“唉,由不得哀家不谨慎啊,这额驸五岁来京城,要说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也无不可。哀家自小看着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有着什么样的脾气,哀家怎么会不知道呢?就算建宁这事也是在情理之中,很是符合他的性格,但是鳌拜这件事反差太大,太不合情理了,跟应熊对不上啊。所以哀家还是心存疑惑,苏麻,你想啊,要是这是鳌拜和这小子演的一场戏,就是为了......”孝庄停顿下来。
“但是他们到底为什么呢?把持朝政,鳌少保已经做到了,索中堂去世后,他就再无敌手了啊。何况这平西王远在昆明,无论如何也插手不到这京中事务啊?”苏麻不解的道。
孝庄慢慢的走着,皱着眉头,叹息道:“这也是哀家不解的地方,难道真是英雄般一朝开窍?”
“太皇太后,这汉人有句古话,叫虎父无犬子,大概、也许是这额驸就是开窍了呢?”苏麻说道,这两天在她的心目中,吴应熊彻底的颠覆了他本来的形象,惹的苏麻也是有些维护了。
“唉,哀家老了,也许太过小心了,不过没关系,再看看,如果是真的,那倒是喜事一件啊。”孝庄摇摇头,心中有了一些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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