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丝毫不带温度:“你痛失所爱会是什么样子。”
“王爷!”一道惊呼传来,夹杂了几分肝肠寸断:“卿酒酒你给我退开!”
就见卿秀秀被几个侍女簇拥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大厅门口。
看见卿酒酒与季时宴凑的如此近的距离,那股酸味几乎要将自己淹没!
她听说昨夜季时宴竟然歇在了海棠苑!
自己费尽心思安排的,好处却都被卿酒酒抢去了,凭什么??
而且今日,卿酒酒竟然还是与季时宴同乘一骑回的府!
季时宴眼底一冷,看向卿秀秀:“不是叫你禁足,怎么出来了?”
——季时宴不高兴。
卿秀秀一眼就看的分明,她毕竟跟在季时宴身边好多年,还是能揣摩一些的。
见此她立刻先服了软:“是妾错了,王爷,妾只是听闻您今日早早回府,恐怕您是身子抱恙,这才急急赶来查探一番。”
而且此时她才看清,卿酒酒竟然被反绑了双手。
看来这不知死活的贱人又惹怒王爷了,哼,昨夜得宠又怎么样?
季时宴可从来没舍得罚自己一下,更不曾这样粗暴对待。
她想通这里,抬步垮了进来:“看来又是姐姐闯了祸惹恼了王爷,姐姐,你怎么总是不识好歹?”
卿酒酒身累心也累,连跟卿秀秀斗嘴的力气都没有。
干脆往椅子上一靠。
反正季时宴不会放过她,也只会在卿秀秀面前羞辱她。
无所谓了。
见她不说话,卿秀秀更为得意:“王爷,您有时候也是心软,姐姐三番两次忤逆您,就应该好好教训一番才是,否则由着她,王府早晚会被她害惨的。”
管家小心地观察了季时宴的表情,适时地插嘴道:“王爷,晚膳已经备好了,您看要不要先用?”
“这太阳还未落山,吃什么晚膳?”卿秀秀没好气地呵斥:“王爷操劳一日,应当先安排热浴给王爷舒缓才是。”
“菜传上来。”这话出自季时宴。
卿秀秀面色一变:“原来王爷饿了,那便先传膳吧,王爷,姐姐惹了您生气,是不是就先让她回海棠苑去闭门思过?妾陪您用膳?”
卿酒酒巴不得这时候季时宴将自己扔回海棠苑去。
可季时宴显然不会让她舒坦,反而动手解了她的绳子:“王妃方才吃了教训,知道应当怎么做了么?”
卿酒酒怒目而视。
这疯子还要自己伺候他吃饭??
卿秀秀说了半天,季时宴一句也未理她,不由面色难看起来。
她暗暗瞪着卿酒酒,不懂为什么王爷明明看起来对她嫌恶,却又要放在面前碍眼。
“好啊。”卿酒酒决定,既然暂时反抗不了暴权,那就先满足自己的食欲。
她饿了一天没吃饭了。
季时宴坐上主位,瞥了一眼杵在原地的卿秀秀:“阿秀也没用饭的话,一起吧。”
卿酒酒坐在季时宴的左手边,化愤怒为食欲,先狂塞了几大口。
管家在一边看得眉头都要夹死苍蝇了:“王妃——”
这陪王爷用膳,怎么能自己狼吞虎咽呢?
看看人家侧王妃,拎着公筷布菜布的多勤快。
季时宴余光扫了一眼卿酒酒,不经意般:“咳!”
卿酒酒动作一顿,而后故意恶心人,拎着自己的筷子给季时宴夹菜。
她动作快,不一会儿就将菜夹满了季时宴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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