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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他的脸色,沈默又将话咽回去了,抱着云琅离开。
而季时宴脚锋一转,直接拐向了海棠苑。
卿酒酒正准备给手上药,虽然已经将关节接回去,可伤筋动骨,也不可避免地肿了一块。
夜凉如水,海棠苑里一个火盆都没有,显得异常地冷清。
她解下长发,要上药时手却顿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是维持着下巴抵在膝盖的姿势,良久地盯着自己的手腕看。
季时宴踏进院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对比起以前,卿酒酒如今清瘦的过分,若不是头发遮挡着,背上的蝴蝶骨只怕会越发清晰。
可仅仅一个侧颜,就有着令人惊心动魄的丽色。
季时宴握紧手,忍了一晚上的燥热现在克制不住地往下腹钻。
他反手关了门,并且哐当一声落了门栓。
卿酒酒这才发现有人进来,她一脸暴戾:“滚出去!”
要说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是谁,当然是季时宴莫属。
也是在这时候,卿酒酒才隐约感觉出一种不对劲来。
——季时宴面色酡红,呼吸粗重。
他被人下药了!
仔细回想,刚刚自己掐住他脖子的时候,他身上就一脸滚烫了。
这药早中了?
自己去翠玉轩的时候,他跟卿秀秀就搂抱在一起,那时候就中药了?
可他来这干什么?
还将门反锁了!
卿酒酒本能地感到一股危机,她反手抽出床边的短刀:“站住!别过来!”
但她此时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季时宴,尤其伤了的手还痛着。
更何况——凤凰胆最近的势头很猛。
她看到季时宴都要用力克制自己不靠近。
虽然心理极度厌恶,可是生理上——
季时宴仅仅是揽住她的腰,她就腿一软往他怀里倒。
“季时宴!我要杀了你!”
季时宴抬手,轻抚过她的侧颊,眼里黑沉沉的望不到边:“卿酒酒,你也会委屈么?”
卿酒酒一愣?
委屈?
“没关系,本王可以满足你。”指腹擦过卿酒酒的唇瓣,低头轻咬了一下。
“放手!滚开!你可以去找卿秀秀,别公狗发情往我身上凑!你身上的春药又不是我下的!”
季时宴辗转在她唇瓣:“阿秀怀着身孕。”
卿酒酒如遭雷劈,因为卿秀秀怀着身孕,所以要在她身上泄欲?
可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要推开季时宴的手都是软的,用不上劲。
这么看起来,自己更像一个欲拒还迎的戏子!
她又气愤,又羞耻,更多的是对季时宴滔天的恨意。
凭什么这么对她?
云琅被下了毒,她只是教训卿秀秀就被折断了手。
而季时宴中了春药都舍不得碰怀孕的卿秀秀,却要来羞辱她。
季时宴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衣服被撕开,卿酒酒感觉浑身冰凉。
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替以前的卿酒酒心凉,也替被困在王府的自己。
可季时宴今天显然是要羞辱她到底,毫不手软地片片撕碎她的衣服。
“不是恨本王么?那你贴这么紧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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