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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愿地退出一步,站在门槛外委屈巴巴地看着季时宴:“王爷您偏心,这书房姐姐都进了,反而是阿秀如今进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卿秀秀的眼泪说来就来,不一会儿就爬了满脸。
季时宴隐约有些烦躁,却也还是抬步出去哄,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怎么怀了孕反倒更爱哭了,那女医有没有说胎儿怎么样,营养若是不够,尽管叫厨房给你做。”
卿秀秀这才又开心起来。
她就知道,季时宴是不是弃她不顾的,更何况自己还怀着他稀罕的孩子。
果然女人还是要生孩子,不然过几年年老色衰了,没准地位就不保了。
她顺势依偎进季时宴的怀里,抱着他的腰道:“王爷,您许久没有回府,不去翠玉轩坐一坐吗?”
翠玉轩里,她可是准备了许多好东西呢。
季时宴犹豫了一下,转头对管家吩咐:“找找卿酒酒在哪里,让她将她的破烂都收走,再动本王的书房,手给她剁下来!”
就这样?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警告就算了?
卿秀秀万般不服:“王爷,姐姐每日都来您这书房,还是叫人仔细查看一番,有没有丢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而且您是立了规矩的,姐姐无视规矩乱闯书房,本就是对王爷不敬,阿秀觉得王爷如今对姐姐越发手软了。”
季时宴揽着她往翠玉轩走:“那依你看,怎么罚她才算不手软?”
听见他问自己的意见,卿秀秀又是一喜,可是又要装出哭闹的样子:“阿秀也不知道,不过以往在卿府,若是犯了错,爹爹都是直接打板子的。”
“打板子?”
“是啊,年少时,姐姐读书愚笨,又因肥胖贪嘴好吃,曾经偷过钱,那一回挨了二十板子呢。”
卿酒酒嫁进王府时不过十七,女孩儿十二岁开智启蒙,最多十二三岁的时候被打的。
燕京城里家家都有家法,季时宴自己就曾无数次被后母拿家法伺候。
二十板子,就算不死,也能将背打开花,去掉半条命。
“哎呀,王爷您捏痛妾了!”卿秀秀娇嗔道,被季时宴揽住的肩膀被捏的生疼。
季时宴面上不见情绪,倒是放了手。
见他还是不说话,卿秀秀心底也七上八下的,不敢再问。
但是心底到底是不满的,凭什么都这样了,王爷还是不罚那个贱人?!
她最近总是往外跑,难不成当真将王爷的心跑软了?!
不行,一定不能让卿酒酒再这么下去了!
陪着卿秀秀回了翠玉轩,季时宴本就打算要走了,可是卿秀秀显然是早有准备,端出一碗亲手煮的糖水。
“王爷,天越发冷了,您日日操劳,阿秀看在眼里只有心疼,您就当救救阿秀的心肝,将这碗姜茶圆子吃了,去去寒气。”
那圆子煮的晶莹剔透,配上姜茶的味道,确实能叫人在寒秋里感到一丝温热。
季时宴也不再推辞,三两口吃了。
落在卿秀秀的眼里,她满意地提起嘴角。
那姜茶中,可不只有驱寒气的姜,她还下了一些会让身体燥热的‘好东西’。
既然她留不住季时宴,那借一点东西来留,也是一样的。
不一会,季时宴果然觉得自己从小腹开始,窜起一片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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