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在所有人的注目中,抱着稻稻进了宫。
唯留下所有百官的瞠目结舌。
众人脑内只剩下一个与王喜一样的想法:王妃瘦身成功了。
瘦身成功了。
成功了。
了。
瘦下来的卿酒酒只需要一个回眸,就能令所有男人为之侧目。
抛掉她面上那层轻纱,根本就令人移不开眼!
但是那层轻纱又给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错觉,配上那双含情眼,就是世家子弟眼睛都看直了。
原本以为今夜的宫宴会很无趣,谁承想有这么一出。
而且承安王和卿酒酒瞧着相看两厌,今日好像是为了小世子才进宫的。
定然是有好戏看!
众人跃跃欲试,赶紧跟着进了宫。
宴席已备,承安王府的座位就在皇帝与太后座下,挨得极近。
卿酒酒款款而来,盈盈一拜:“太后娘娘金安。”
太后卿涟漪保养得当,极为年轻,见了卿酒酒手上的孩子,精明的眼眸一闪。
季时宴作为先帝留下的外姓王,平日对她多有不尊。
这孩子长得跟季时宴同一个模子刻的似的。
只要将他捏在手里,还愁季时宴不听她的么?
“哎呦,哀家的小心肝啊。”
太后差嬷嬷将孩子抱过来,放在怀里揉,又看向卿酒酒:“酒酒,哀家听王喜说你大变模样还不信,你这两年受苦了。”
“姑母,酒酒没事。”
季时宴如同局外人一般,落了座,掂起一杯茶磨搓杯壁。
卿酒酒果然还如以前一样蠢笨,以为太后是全心全意对她好。
殊不知,卿涟漪垂帘听政,一直想控制朝政,只是有季时宴的势力在,她不能得手。
此次想出宫宴的事,要给那个孽子过生辰,定然是想借孩子控制他。
果然,菜还没上几道,卿涟漪缓缓开口:“哀家瞧着这孩子体弱多病,承安王年轻不懂照料,不如放在宫中养着吧。”
卿酒酒放了筷子:“太后娘娘说起这事,酒酒正好有事相求,我与王爷情谊已无,请求和离,让我带着孩子回卿府去。”
承安王妃要和离?!
当初寻思觅活,下药设计承安王的人,现在要和离?
有人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卿涟漪笑容一僵:“为何?是承安王对你不好?”
能好么?
都瘦成这样了!
卿酒酒却突然抹泪:“王爷他,本就有心上人,酒酒霸着这个王妃之名,还牵连稻稻跟着受苦,何苦呢?”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薄纱之下,梨花带雨,让人看得好不心疼。
“稻稻是这孩子的名儿?”
卿酒酒一顿:“是啊,生在稻草上,所以叫稻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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