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到了春芝手里:“送去吧,就说两清了。”
这东西卿秀秀拖了一年。
眼见自己就要跟季时宴成婚,卿酒酒再无回来的可能,她才将东西交出。
就是为了让江浔也滚得越远越好。
“一年前王爷本来都差点将他杀了,最后因为太后的干涉又罢了手,想来他也闹不起什么风浪,让他永远待在南疆,别想着回来了。”
卿秀秀说完,春芝带着东西走了。
虽然一年前,季时宴一身是伤从猎场出来,还将养了好几个月,不过卿秀秀根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只知道刚回来那阵子,季时宴的脸色黑的渗人。
沈默那阵子也不在他身边,后来卿秀秀探听到,沈默是去执行季时宴额外派的任务去了。
不过这个任务是什么,任凭卿秀秀怎么纠缠,沈默也不肯说。
只知道,季时宴那会儿对江浔也是真动了杀心,甚至在朝堂上拔剑了。
不过最终江浔也没有死。
卿涟漪出面,说是给江浔也再贬一级,到底是先帝的亲弟弟,就留他一条命在。
总之去年年末的燕京城,气氛一片剑拔弩张。
好似承安王一个不小心就会开杀戒一般。
卿秀秀带着满腹的想法,坐上了喜轿。
她撇开这些想法,安心地做个新嫁娘。
反正江浔也那个倒霉蛋,死了也不关她的事,死了更好。
自己终于要入主承安王府了!
花轿一路上敲锣打鼓,喜庆漫天地到了东龙大街,进了承安王府。
卿秀秀被接下来开始,就不断有人议论出声。
“大红喜袍?一个侧妃,竟然穿大红色,可见承安王对她是真宠。”
“卿秀秀的喜服好美!”
“是啊是啊,好漂亮的金丝秀!听说是让人从江南买的进的呢!”
“这一身都要上万金吧?”
“卿酒酒成婚的时候穿的就是普通喜服,到了卿秀秀这儿,果然不一样了!”
“哈哈哈卿酒酒那时候胖的跟猪一样,给她也穿不下啊!”
有人偏题了:“你们听说没有,这侧王妃还给卿酒酒留了位置呢,说是卿酒酒虽然死了,不过还是要给她敬茶的。”
“天啊,这么说,她也太善良了吧,卿酒酒以前这么欺负她!”
卿秀秀听在耳朵里,一阵得意。
看,以前那些骂她的人,现如今不也要夸赞她么?
她懂事,又知礼,卿酒酒这么对她,她都能不计前嫌。
王府大厅里,卿涟漪今日竟然也早早到了,正坐在上位喝着茶。
她的旁边,空着一个位子。
听说就是卿秀秀为了给卿酒酒留的,据说为此还苦苦哀求季时宴好久。
接着茶杯罩住脸,卿涟漪不动声色地挑起冷笑。
卿秀秀这把戏,糊弄百姓还可以,糊弄她,手段还嫩了点。
不过谁叫卿酒酒不争气呢?
那日江浔也明明是去杀季时宴的,偏偏她自己撞上去,还破坏自己的计划,让季时宴没有死成。
相比起来,卿秀秀虽然出身不行,可却能得季时宴的宠爱,也是个能用的棋子。
反正,能为她所用就行。
正哄闹着,季时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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