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他去的是东边,可是听见西边频频发出信号,所以被好奇驱使来看看。
跟江浔也也不是走散了。
江浔也根本不是来打猎的,就是来闲逛的。
他直接就抛下江浔也走了,要来西边一探究竟。
然后就看见卿酒酒凌厉的箭法。
谁知道对方却对他半点不屑,踹他一脚不说,还直接转身走了。
“卿酒酒!你敢无视本王?”他策马上前:“站住,本王有话问你。”
迦南更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远离自己而去。
季时宴追着卿酒酒,在她旁边暴躁地说着什么,还吓跑了卿酒酒猎物,又被卿酒酒不耐烦地赶走。
“这不是本公主的队友吗?他不是有自己的队友?”
等到日落西山,倦鸟归巢,猎场才渐渐归于平静。
这一天的闹腾,捕杀,山里的猎物早就发疯了一般,到处乱窜。
等到卿酒酒赶回营地,四周已经飘来了阵阵肉香。
补货的猎物,挑选出能吃的,伙房的人已经安排烤上了。
其余的东西,能剥皮的剥皮,制成上好毛料,冬天的时候就送给宫里的贵人或者那些王孙贵族。
卿酒酒还没走近营地,就听见赵匡在那边哄闹:“给我将它烤了!你说什么?不烤?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副仗势欺人的口吻。
等走近了,才看清他手上拎着的是一窝山猪崽子。
太小了,几乎刚刚睁眼。
伙夫为难地看着,劝道:“赵大人,真的不行,狩猎有规定,不能射杀怀孕的猎物,更不能猎杀幼崽。”
这赵匡显然是骑射不如人,又没有东西交差,所以将发现的一窝刚生下的山猪也带回来了。
卿酒酒眉头一皱。
季时宴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安分。
他跟了卿酒酒一下午,摸透了卿酒酒的狩猎习惯,她是绝不碰那些老弱病残的动物的。
赵匡被拂了意,面子里子一个也挂不住,正火的面红耳赤,又见卿酒酒过来了。
他是真的看不起卿酒酒。
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赢了射箭又怎么样?
还不是丑女一个?
于是他更着急给自己找回脸面,拎着几只小猪就往火坑里扔:“你不烤,本大人自己烤!”
他刚要动手,背后就传来卿酒酒的冷笑声:“赵大人若是饿得慌,本王妃不介意分一只山鸡给你,何必顶风作案,要这些小畜生的性命?”
“有你什么事?”赵匡立刻就被激恼了:“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净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哦我知道了,承安王一向厌恶你长得丑,所以你另辟蹊径?”
他觉得季时宴一定很讨厌卿酒酒,当初还想让她死。
自己即便冷言冷语,承安王也一定会感谢他的。
想到这赵匡说的话更恶毒了:“没用的,你这张丑脸,不论是干什么都没有秀秀姑娘讨喜,会打猎的泼妇,谁看得上!”
他话落,做好了卿酒酒泼妇骂街的打算。
反正这四周人这么多,卿酒酒但凡张嘴,也逃不了一个泼妇的骂名。
而他是男的,他有什么错?
可是谁承想,卿酒酒还没动手,他手上却被一颗小石子一击而中!
力道之大,让他感觉自己的腕骨瞬间就裂了!
而手上山猪崽也应声掉在地上。
“赵匡,”季时宴收起弹弓,神色冰冷:“你是当本王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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