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看起来,与那周庭樾确实关系匪浅!
江浔也盈盈一笑:“本王不才,方才在这围观了一下,确实看见卿二姑娘的丫鬟伸腿绊倒了那位周公子,王妃没打错人。”
“我没有!”卿秀秀还在哭:“王爷,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宣王与您本就不合,他偏帮姐姐也是难免的......”
就见她白皙的皮肤上,几个通红的掌印触目惊心!
卿秀秀都要气疯了。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一巴掌,她颜面何在?!
卿酒酒冷冷一笑:“你不哭着说话,是不是就能死?”
“你!”
此时周庭樾又急促地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小、王妃,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季时宴眯了眯眼。
别以为他没有听见,方才周庭樾坠湖前,为了阻拦卿酒酒跟他的争执,曾唤过她一句小酒!
这两人的关系,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卿酒酒方才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周庭樾嘴对嘴——
季时宴想到这,更加的怒不可遏,自己方才跟着跳下去,简直就是疯球了!
他季时宴的脑子是被这湖水淹了吧!
想到这,他打定主意要给卿酒酒一个难堪:“阿秀一向善良,不似你这个毒妇铁石心肠,方才你与那周庭樾肌肤相亲,触犯了大周律法,按例,你该被烙印。”
他话音一落,满场哗然!
虽然大周是有惩治妇女不洁的律法,可是承安王妃方才确实是在救人。
这承安王....竟然要罚她!
大周律法,妇女不洁,情节严重着浸猪笼,不严重的,则在手上烙印,以示惩戒。
这烙印若是烙了上去,那可就会跟随一辈子!
卿酒酒都要被气笑了:“你说什么?”
“沈默!将烙印拿上来!”
这,还要当众惩罚!?
江浔也双手抱胸,看戏般杵着不走。
而卿秀秀,则满眼恶毒地附和:“我受委屈倒是其次,可姐姐这个性子,若是不好好引导,以后定然会吃大亏的——”
卿酒酒,你还想跟我斗!
也不看看王爷偏爱谁!
等着吧,一会儿我还有大礼送给你呢。
沈默很快取了个烧红的烙铁过来,交给季时宴时他忧心忡忡道:“王爷,要不——”
话未说完,那烙铁就被季时宴抢了过去。
“本王说惩戒就是惩戒,卿酒酒屡次出格,作为夫君,当然要管教!”
他说着,便要扯过卿酒酒亲自动手!
“你敢!”卿酒酒气红了一双眼,她满眼都是厌恶:“季时宴,你是眼盲心瞎吗?!”
她掌心中,银针寒光一闪!
“卿酒酒,是你学不会服软。“季时宴举着烙铁靠近她的脸,眼底同样是一片血红:“几次三番挑战本王底线的人,是你!”
“承安王!放开她!”周庭樾冲上来。
“滚!”季时宴扬手一推,彻底被激怒,手上的烙铁直接冲着卿酒酒而去!
“啊!”卿秀秀惊慌地捂住脸,似乎不敢直视一般,但那唇角的窃喜却泄露了她。
可是半晌过后,面前雅雀无声。
她放下手一看,季时宴一动不动地举着烙铁,那烙铁离卿酒酒只有一寸距离。
“王爷?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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