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便是一尸两命的事儿。
所以,她滑胎过几回?老夫人看向大夫。
一次便要命了。大夫又道,也不知她为何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竟然还用避子汤。
避子汤?二老爷皱眉,你是说她这些时日用的是避子汤?
若是担心自己身子承受不住有喜,倒也说得过去。大夫也只能如此说了。
二老爷沉默了许久,显然对大夫的说辞陷入了沉思。
楚云锦看向二夫人,那如此说来,这于姨娘当初滑胎,并非是花粉过敏,而是用了滑胎药?
那与我何干呢?二夫人因此受了十年的委屈。
这下子,可算是真相大白了。
这于姨娘对自己还真是下得去手。五夫人在一旁感叹,谁能对自己的孩子下如此狠手?只不过倒是委屈了二嫂,我听说,二嫂因为此事儿,被埋怨至今呢,连带着这房内的事儿都不让打理了。
将她给我弄醒了。老夫人脸色一沉。
是。大夫上前,朝着于姨娘的穴位刺了银针,于姨娘便醒了。
大夫很识趣地先走了。
齐嬷嬷已经命人搬来了椅子,老夫人坐下。
于姨娘一脸茫然,当瞧见面前的众人,又将目光落在了楚大夫人的身上,随即又落在了二老爷的身上。
她当即便哭哭啼啼道,老爷,求您救救妾身吧,大小姐要置妾身与死地啊。
二老爷的脸色一沉,你快如实说来,当初到底是怎么滑胎的?
妾身对花粉过敏,老爷您是知晓的。于姨娘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滑胎是因为二夫人院子内的花儿。
二夫人冷哼一声,愤恨地看着她。
于姨娘泪盈盈道,妾身没了孩子,这些年来身子也不见好,若非是惦念着老爷,妾身早就不活了。
众人便这样看着她在那演戏,若是不知情的看着这般,必定会动容。
可现在当真是将她当成戏看。
于姨娘见二老爷不为所动,又看向二夫人,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还请姐姐
住口。二夫人冷哼一声,莫要唤我姐姐,听的我惯恶心的。
楚云锦挑眉,看向二夫人,这是要支棱起来了?
五夫人也跟着看了过去。
就连后面赶过来的三夫人四夫人也是一脸期盼。
可是,二夫人只说了这一句话,便没了下文。
众人那眼神中的失望,别提有多明显了。
这叫什么?
大家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老夫人见二夫人这架势,也是暗自叹气。
当初,也是因袁家的名声,觉得这袁氏能够撑得起来,如今瞧着,还真是不顶用。
被妾侍压制了十年,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连说个狠话,也是点到为止的,就算她今儿个处置了这于姨娘,怕是日后还会有旁的姨娘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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