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如今被抓了个正着,反倒说是路过采花,可适才大夫不是说了,她对花粉过敏?这好端端的采花做什么?
楚云锦捂着胸口,哭的越发地大声了。
可是她到底是二房的人,也算是你半个长辈,你怎么能对她动手呢?楚大夫人在一旁沉声质问。
楚云锦捏着帕子,低着头道,女儿责罚的是她跟前的丫头,是于姨娘赶过来,非要袒护,还说将她也一并处置了,更何况,这姨娘虽说是半个主子,可在女儿跟前不也是奴婢?
她抬眸看向老夫人,当时,林嬷嬷便是如此教导的,二妹妹也在场。
刚刚赶过来看热闹的楚云柔这还没站稳呢,便被楚云锦给点名了。
她一脸地茫然,当对上老夫人那双眼睛,她怒了努嘴,大姐姐这是哪里话?就算是林嬷嬷如此教导,可她终究是二叔院子里头的,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可于姨娘是下人,不是狗。楚云锦非常认真地纠正。
噗一旁五夫人忍不住地笑了。
她今儿个懒怠还是对的,不然,再早一步出府,也看不了如此精彩的热闹啊。
五夫人的笑声,成功地将众人的视线都拉了回来。
老夫人脸色一沉,这于姨娘到底怎么回事?
回老夫人,儿媳也不知道。二夫人敛眸,赶过来的时候,锦儿已经将她给责罚了。
你就这样看着?二老爷突然冷声质问。
怎么?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袒护这个贱人?
二夫人原本还想给二老爷一个体面,这下子,彻底炸了,连忙委屈道,我哪敢阻止啊,大嫂也在呢,更何况,素日,这二房的事儿我都插不上手,老爷不是都交给了于姨娘去打理了?
你二老爷见二夫人如此说,脸色一沉,怒瞪着她。
老夫人沉声道,怎么回事?
回老夫人,儿媳也没有法子,当初,这于姨娘有喜,好端端的跑到儿媳的院子里头,回去之后便说是滑胎了,老爷便指责儿媳是毒妇,说是儿媳害了于姨娘腹中的胎儿,明明知晓她对花粉过敏,还在院子里头种了那么多的花草。二夫人掩面哭泣。
后头,老爷便借着这个由头,便将房内的事儿都交给了于姨娘,儿媳不敢反驳,只要敢吭一声,他便拿此事儿揶揄儿媳,说儿媳手段歹毒。
二夫人一面哭着,一面诉苦。
她像是要将这些年来的委屈一并吐露了。
故而,老爷后来抬了不少姨娘进来,儿媳也不敢支声。二夫人便哭的越发地难过了。
这就不对了。五夫人在一旁道,这于姨娘瞧着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她对花粉过敏,还要去二嫂的院子显摆,滑胎了,又责怪二嫂,这是何道理?
二夫人倒是没有想到,五夫人会站在她这边。
奇怪了,适才那大夫不是说,这于姨娘先前用过滑胎药,前些日子又用过避子汤?楚云锦眨了眨眼,她好端端的,为何要用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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