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人藏在夹道,冷不丁从后脑来了一下。抓住林君汉一跃,到了火车第二节车厢的车顶。
看清抓到个大鱼。
“这家伙令我们兄弟损失惨重,”刀疤脸重重叩着牙齿,内心撕裂咆哮着,熟练犯罪,配合默契的兄弟很不好得。十年!十年之内都不能恢复元气了!
灰脸白牙蹦出一个个仇恨的字眼,把暂晕的林君汉捆好,扔到铁轨上。
“他要用这种最惨的方法去死!”
“别意气用事!”一个同伴拦住他,他掏出枪,他是经过鱼肝油和特殊训练的,在黑夜里打这抛出去的移动目标也不算费事,像这种危险人物就该直接乱枪打死。
他跳出去,越过黑乎乎呛人的煤烟,越到车头烟囱的前部。出手打了几枪,好像命中黑影了。
没中头颅,心脏,可惜。
柔性的钢索,缠住全身各处施力的关节,相互纠缠打得很死。伸出爪子,紧扣铁轨。把他捆得跟贩卖的螃蟹一样。
林君汉撞倒后脑,突然惊醒。
短时间明白什么情况。
眼球冲血。
这是,这是一件精心制造的杀人衣!
火车鸣笛的轰隆声不时的在干扰。
列车过弯,穿过一道山坳,是惯性大的下坡。
钢丝绳梗在喉咙上,持续发挥作用,使他不能一心,喉头的水止不住上涌。喉结脆弱的皮肤被破损的钢索划破,浸染,咯咯做响,用不上全力。
林君汉全身剧烈的颤抖,元气爆裂,疯狂想要摆脱这个陷阱。指尖的光辉凝结寻找可以施力的地方。身上的钢索,不行,腿部缠绕,看不到,够不准。
心神慌乱不宁,禁闭的双目爆睁,他觉得他的眼球一定充满血丝。
“呜……”
火车要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元气外扩起了作用。一股清气从身上爆发,挣脱了卡在铁轨上钢勾。
此时火车已经到了面前,林君汉横在铁轨上,只会像火柴棍无情地被钢铁巨兽冲碎。
只有借着元力和落差下坡,无视铁轨上的石子和杂物刺伤,咕噜咕噜疯狂往前滚,有快有慢地逃亡火车死神的进攻。
忽然一个危险的大落空,一个大转角,下面就是峡谷。两根手指夹在铁轨上,险险没有掉下去。
火车死神已然到了身前。
林君汉调整身位,一脚蹬在车头那张冰冷无情的阎王脸上,阎王脸发了怒,巨大的助推力糅压这个僭越凡人的血肉之躯,钢索在铁轨上“滋啦滋啦”摩擦。
“呼哧——,呼哧——”
林君汉用尽全身的力气元力,“嘡”的一声破开腿脚的绳索,勾住喉咙的钢索更紧了。此时他已经顾不住。心中只有一个动作,全力维持那个动作。
喉咙被紧压,脚掌狂推,身后把握平衡,不能跌进枕木里。
狂踩车头后退!
“擦啦,擦啦”,火车的揉推力磨断了手肘后的钢索。
林君汉翻身起来,一个“大”字,整个人紧紧贴住了车头,这时候发觉一只手,一只脚中了枪。
这枪子弹很强力,针对武者的。穿空洞而过,肾上腺素爆发的时候没有痛感,现在简直痛的要死。
血汩汩的流出来,林君汉强睁开打鼓地眼皮。这时候不要给我脱力,不要意识昏迷啊!
而且,这火车的冲击力,劲还真大!
一左,一右两位车匪精英吊起来,钩锁抓在安全处。用枪口瞄准了趴在车头上的林君汉,说出令人惊醒的魔咒鬼音。
“这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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