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但是南明本身就风雨飘摇,只要能顶清军攻势一阵子就行,什么也顾不得了。
总之封异姓王,一般就默认着国祚不正常,事后承认拥有其有独立的军队和政治力量。往往跟功劳没关系,属一种追认行为。又或者是遭遇大乱,国祚将灭,封一堆大大小小的鸡头王,名爵烂施烂予,拉拢人心,避免直接作乱或投敌。m.
元清倒是有异姓王。但是他们有一个特点,天下是从汉人手里夺来的,元的基本盘是蒙古贵族,汉人封王人死灯灭,家族不怎么成气候。清为了剪除汉奸藩王,三藩之乱那是打了八年,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自太祖肇兴创业,他们也如很多起事者,反正天下是抢来的,进一分算一分,名号并不吝啬。对历史官制不熟知,就凭曾有军师这个官制就可以看出,完全是来自三国志平话。
本代一群文官天天在皇帝面前唠叨着历史教训,他们的关系不可能好。聚敛太过,在勋贵中,也有不少人不待见他。
他也知道他的名声,比较恶劣。每次都是痛诫自己不能太过聚敛,但是一看到能下手的资产,心里又勾勾又丢丢,总是忍不住。
……
黄为仙看出贺王很难绷住,持镐猛凿:“几家影响大的私媒,来前我已经观摩交流了,他们告诉我,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元宝!题材在此,哪怕干瘪复述一遍,都盆出金银。更别提添油加醋了,这么个下蛋金鸡都送到手心里了,不把肠子拉直了,腚眼舔干净他们名字倒过来写。从边关到大凉山,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哪怕之后不可抗力稿子撤了,也一定先印文把眼球吸足才行!”
贺王果然点着了:“这群见缝就叮的苍蝇!还未清案理出具告,这一缸孑孓就敢如此颠倒黑白,断章取义!盘水聚蚊,传播恶疾,他们就不怕官家威严?”
黄为仙解释道:“大王这就有所不知了,媒体曲解政斧的话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至于原因嘛,无外乎水平在此,或别有用心。”
“就不怕封了他的报社?!”
“南直隶跟他们打过招呼了,想单方面撤掉,这情况下是不太好搞得哇!反而成了直隶喉舌手中把柄。当然撤也是能撤的,这就要使银子了。”
好哇,好哇。真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呀!
贺王强压愠愤:“多少?”
黄为仙活灵活现地复述:“按业内行价了。他们讲,商(媒)不与官斗,但是贺王是王爷是不是?随便拔一根毛都比我们捆一起还要粗嘞!”
黄为仙借着名头,在心里咒着贺王这人扣琢种,心情舒畅,末了还假装气愤:“这些狗东西真是小人得志,蹦哒起来了!”
贺王这类曾在皇家产业盯上钨矿,他还敢探头伸进去喉咙里抢肉吃的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窝囊气。这帮私媒,主人打架,狗也敢浑水摸鱼抢骨头?免费的东西有一天会突然要钱,更是怒不可遏。
贺王怒骂了一句:“这群吸血的水蛭!”
主人怒,客人也只好愤慨,演这对手戏。不接戏,难道去探讨“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妄想吗?
……
砸了那么多好东西,连请个好枪手都不舍得,我都忍不住加入对面了。不过这样也好,局势坏了我才有统战价值,黄为仙走得时候还在高门槛上绊了一下,回头踢了石狮子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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