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汉不太相信这个人的业务水平会下降。
拿行动踪迹,证据也没用,这是奈何不得的人物。
“就没有模仿犯罪吗?”小武疑问道。这简直是行事。
“模仿犯罪的人都被血手印找上门寻仇了。”林君汉答道。
“哦。”小武点点头。
“君汉,你可是咱村最好的武者了。”刘亭长拍拍肩膀。
“咱们国最好的武者也不行。”林君汉摇摇头。
刘亭长主动为凶手说起好话:“血手印有言在先,他也是为了降低基尼系数而奋斗,小鸡仔捏了太失身份,清出上升通道,做了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林君汉不爽道:“他不是为了暴得大名吗,说得就跟做什么天大好事一样。”
刘亭长甩过去资料:“小伙子看看就知道了,这个任务主要也是瞧瞧敌人来过这个地方毛,不算啥大行动。血手印,他站在这里咱们都不见得看见人家。经常抢劫国家金库的人,地上掉几个钢镚肯定是看都不看。多少人天天去找他的蛛丝马迹,却连那个江洋大盗的屁股烟都吃不到,我一把年纪都不怕,你还怕?”
林君汉看了目前的进度,还好只是路过,像这种无聊了拿鸡血拍个几掌,让地方风声鹤唳,那贼人倒是经常干:“我倒是不怀疑这个,像这种人都是快进快出,毫不停留的,咱们这也不像是他长久,短期藏身的地方。就是他来这留点痕迹干啥?”
刘叔只差挠脑袋:“那个词叫啥来着,有个飞嘞可高的大鸟在雪泥地上抓了一把,后头来的人就研究那个鸡爪印,想逮住那个大扁嘴鸟。这几天也没有听说过那个大鸟,血手印犯罪的那个消息,咱现在干得就是这个事。”
林君汉,小武异口同声:“雪泥鸿爪。”
刘亭长终于找到这个成语怎么说的来着,神态有点像是原始人发现了火:“对对对,就是这个。”
林君汉问道:“咱真的是研究这个鸡爪。”
“那当然了,你刘叔多久都没碰到大案子了。那人杀的不是大官就是大侠,咱这种小虾米估计还么(没)兴趣呢。”
“那可说不定啊,刘叔说话老没准。上次明明跟我说那个是抢劫的毛贼。谁知道那家伙居然在交战中突破了,差点给我打了个半死,在病床上趟了半个月。”
“还有上上次,抓流窜犯,居然是流窜四省边界的流窜犯。抓了三天三夜,那小子很鸡贼,在苞米地里逮到了,抓他的时候,居然被野猪创了一下。”
“还有上上上次……”
刘亭长一摆手,嘬了一口茶道:“你被创的时候,刘叔不是买了排骨给你补补?年轻人恢复力强,以后不耽误长身体。”
“还有这些咋能是你刘叔的锅捏?天数有变,世事更易,此乃自然之理。”m.
刘亭长终于想起什么,悠悠说道:“话说血手印的消息传豁出去,也跟人形宵禁差不多了。”
“小武,不准瞎说啊。”
“保证不说。”
“要不你还是别听了,你先去隔壁房间吧。被林君汉一搅给忘了,这些都不是你该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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