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眼泪都不知道多流了多少,终于搭配出了同香囊里的配料综合之后,旁人闻不大出来的味道。
但唯一的问题是,洋葱榨汁的效果是更好了,但持久性变差了。
因为洋葱榨汁更容易挥发掉。
手帕上残留的味道肯定不如整瓣洋葱片握在手帕里来得持久……
这是个问题。
阮陶反复看了看手中的手帕,想着从黄昏前后起,城门口有一批人,晚些去鹿鸣巷兴许还有一披人,等到明日,府中的一切都安顿好了,应当还会有不少人陆续来府中表示关切……
而且,还有不知道今日还是明日就会上演的“许二”的大戏!
怎么平衡效果和持久性之间的问题?
阮陶托腮,好像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
但这么看来,洋葱榨汁和裹洋葱片的法子看起来需要灵活运用了……
阮陶轻叹一声。
办法应该有,肯定有,只是眼下一时还想不到……
也只能暂时如此了。
“岚玳,铜镜呢?”阮陶随口问了声。
岚玳赶紧从袖袋中取出来,双手递给阮陶。这面铜镜小巧,可以随身携带,夫人要的时候就能取出来,很方便。
阮陶拿起铜镜,仔仔细细看了看自己的眼睛,还有鼻尖处。
对!
一定包括鼻尖!
哭是一种情绪。
当情绪忽然上来的时候,泪腺是一种发泄方式,但情绪作用下,鼻尖其实也会骤然一酸。
所以,很多人在真正伤心大哭的时候,鼻尖都是红的。
虽然不绝对,但至少可以通过观察,做大概的排除。
阮陶对照着铜镜,认真确认了下洋葱榨汁和裹洋葱片的效果。
还是有差别的。
看来,到城门口那一撮的时候,还得是洋葱榨汁才行……
看着阮陶顶着手帕出神的模样,其实岚玳心里其实了然,虽然知道不当说出来,但岚玳大抵也猜得到夫人是怕到时候哭不出来!
虽然,她也知晓夫人在意侯爷。
不然侯府这一大摊子事儿,还有老夫人和府中的几位公子小姐,夫人怎么会这么尽心照顾着?
可夫人是真的哭不出来……
这比要夫人看完一整本账册还要难!
浮夸些,夫人就是吃账本也比让夫人哭容易!
岚玳也头疼。
好在,虽然等了些时候,紫米还是取了豆浆和油条折回。
食物面前,夫人终于没再仔细考量洋葱榨汁还是洋葱片的难题。
驿馆不比在府中。
府中的小厨房随时都可以兼顾,但驿馆里的小吏还要兼顾旁的事,所以紫米来回要了些时间。
洋葱这劲儿终于过了……
岚玳心中唏嘘。
但不多时,海南也匆匆回了苑中,“夫人……”
享用美食的阮陶心情正好,“嗯,怎么了?”
海南一脸莫可名状的表情,然后欲言又止道,“四公子和五公子……”
哦豁!
光是听到这两个名字并列出现在一起,岚玳和紫米的头都跟着大了!
而且,刚才夫人今晨才说了今日不上课的情况……
三人齐刷刷看向夫人。
夫人还在继续淡定得喝着豆浆,“说吧,是床蹦塌了,还是柜子散架了,还是桌子缺胳膊断腿儿了?”
她要是没心理准备,她都不叫阮陶了。
-_-||
岚玳和紫米汗颜!
海南听完却迟疑了一瞬,然后赶紧低头,支吾着,“四公子和五公子实在是太高兴了,奴婢方才还没来得及赶去……”
海南略微停顿。
屋中都沉寂了!
就是海南还没来得及去提醒的意思……
屋中至少有绝大多数的人一个头变成了两个,而且很有可能,在现场,朱妈和刘妈的头不止变成两个,很可能会更多!
总之,岚玳,海南和紫米都尴尬得脚趾扣地了。
哟~
阮陶缓缓抬眸,那看来都不是床,柜子和桌子的问题了……
阮陶环顾四周。
嗯,当然也包括屋顶和窗户。
最后,阮陶的目光在屋顶这处定格了下来……
好像感应到了些许。
海南也差不多注意到夫人的目光了,只好道,“四公子和五公子闹腾得太厉害,屋顶给捅了个窟窿……”
岚玳和紫米这次是真的脚趾扣到地面了。
阮陶慢慢放下手中碗筷,重新慢悠悠看向屋顶——哟,造反到新高度了!
绿鲤鱼,红鲤鱼,与驴2!
更主要的是驴2……
岚玳、海南和紫米愁死了。
阮陶平静问起,“屋顶捅了个窟窿,怎么做到的?是翻墙还是上房揭瓦了?”
阮孙和阮钱不在,但阮赵和其他侍卫也不应该是吃素的啊。
毕竟,驴2如果要上房揭瓦,目标也挺明显的……
总不至于瞎到这种程度。
阮陶是觉得不大合理。
果然,海南深吸一口气,嘴角不知道怎么放才好,“鱼竿……”
阮陶:“……”
阮陶以为听错。
海南索性一口气说完,“四公子和五公子看着鱼竿儿好玩,非要玩,然后两人就在屋中玩鱼竿儿,然后,然后……”
然后,海南实在说不下去了,点到为止。
鱼竿儿啊……
阮陶若有所思托腮。【mark一下,后续要考】
祖宗的力量,超乎你想象。
阮陶之前轻叩桌沿,“我想学钓鱼了,回头告诉贺妈一声,在京中找个会钓鱼的师傅。”
岚玳:“……”
海南:“……”
紫米:“……”
时间回到一盏茶功夫前。
看着屋顶上那么大的一个窟窿,傅长歌和团子都惊呆了。
不!
应该说,所有的管事妈妈都惊呆了!
下巴纷纷掉在地上,但没有人记得捡起来!
然后,就见朱妈的脸色“嗖”的一声变红,整个人如同被火烤了一般!
糟糕!
土拨鼠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等土拨鼠缓缓转身,嘴都没来得及张大,就被朱妈一拳捶在头上!
(pД`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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