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嘟嘴,“根本不够。”
已经没声音了。
她拖到20分钟,周律沉并没等她。
站在酒店门廊,沈婧抬头仰望夜空,看不到星星,高楼大厦迷了眼。
你看,多骄傲的周公子,说五分钟就五分钟,多出来一分钟,他能转身就走。
好没心。
她僭越不过周律沉摆的规矩。
司机打开门,“您过去吧,他和陈少爷去了。”
沈婧垂眸,“不想去。”
司机看她上车,关门,才坐进驾驶位,“那您去哪里玩。”
沈婧第一次来澳城,对很多地方都不熟。
去哪里,还能去哪里。
又没有熟人。
“还是去吧,吃好吃的,酒店的糕点都腻了。”
说的时候,她唇瓣还舔了一下下。
和周律沉住在一起,容易耗她体力,夜里过度透支。
周公子哪会怜香惜玉。
司机点头,这才开车送她去葡京。
在3楼。
a方甚至还请b方的人来,堂而皇之的搞故意针对。
澳区有点身家背景的老董都来了,好久没见这么热闹的宴会,毕竟港城来不少财团。
沈婧一进会场就找周律沉的身影,就这样,谁也不认识的她,安安静静钻进人群。
“周律沉,你到底在哪里。”
自然没有一入场就吸引人的本事,在场的老董基本都历经千帆身家千万,什么美人没见过。
以至于沈婧路过,都以为她是在宴会端茶倒水的服务员,甚至还叫她倒酒拿纸巾。
她那身复古的黑色烫金旗袍太低调,太暗色。
不注意瞧,肯定瞧不见黑色衬得她多白艳,暗里所营造出来的迤逦风景。
扭的时候,那片腰简直软得一塌糊涂。
这真不怪她,是她走路向来如此,很难走得快。
“小妹身材好正点,你在这里端盘子多久了,来,帮我去拿一瓶法酿。”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狼爪打算朝她臀部揩油,声音混着酒气飘来。
沈婧捞起桌子上的瓷碟,一转身,砸到对方头上,才不管是不是喝多,喝多也不行,未经同意,就是骚扰。
“啪——”
瓷器碎裂开来,中年男子的头颅渐渐淌出血,伤口触目惊心。
“赵经理——”
有人尖叫一声。
“啊、你怎么流血了。”
沈婧猛地一惊,慌张后退。
人,是她砸的。
中年男子并没多醉,瞧沈婧那片腰扭呀扭的,跟水揉动似的,就是男人心底那点龌龊心思起了,实在没压住。
中年男子笑笑,“你知道我是谁吗,这就砸我?”
沈婧不知道他是谁,“你卑鄙龌龊,你的手刚刚…”
“刚刚什么,不小心碰了你的肩膀是吗。”对方秒变端正站姿,一改正经男士的面容。
沈婧觉得这些人精,真他妈会装。
装得滴水不漏,这事就成她的错,乱砸人了。
“你胡说。”
中年男子微笑,笑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不会做揩油之举得老实人,“这位服务员,你就可以故意伤人是吗。”
听这番话,沈婧咬了唇,反驳,“你胡说,我们可以报警,你问问他们…”
他们那些企业家忙着交谈工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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