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我回来了,你看看这个可不可以用?”把买的东西递给她。
“嗯。”林空空拿了包夜用装去了洗手间,收拾好出来看他正在沏红糖水,走过去从身后抱了他把脸贴在他的背上。
他是好心,那么忙还带她出来玩儿,后悔今天自己使小性子了。想着自己一生本就短暂没有旁人的长远,却不珍惜眼下,非要整得两个人都不开心,心里说不上来的酸涩。
白晨风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红糖水好了,你喝点儿?”
林空空两手捧了杯子,红糖水冒着白气,蒸的她想要流泪。许多平凡男人都不会替自己的女人做这些,她的小白却都做了,他是那么孤傲的一个人,肯为她做这些,很难得。
泪,落尽红糖水里,激起小小的水花。对面的某人,心,又开始泛酸。
“对不起,秦杰一罢工我太忙乱了,只想着这几日没什么事就带你出来了,却忽略了你的生理期,你别哭,明天咱们就回家,好不好?”白晨风难得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
林空空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破涕为笑,“我不,我好不容易来了,非要玩够了才回去。”
白晨风见她笑了,宠溺的说:“好,都听你的。”又替她拭了泪水,“又哭又笑,成什么样子?”
林空空蹭到他怀里,不管他的调侃,小口的喝着红糖水。
半夜,林空空发起高烧,喊冷。白晨风一直在给她物理降温,却收效甚微,好在温度只在38.5c至39c之间,并没有升高的趋势。
清晨,白晨风带着林空空去了就近的医院,验了血,并无炎症,医生就给开了些退热的中药。白晨风仔细叮嘱她在生理期,医生只说中成药没有影响。
她烧得眼睛有些发红,人也打了蔫儿,吃了药,又喝了几杯开水,蒙着厚被子发汗。
临近下午烧就退了,林空空又成了那个元气满满的少女。吵着要去看夜景,白晨风冷着脸拒绝了,答应明天再出去看。
她只好趴在窗子上看风景,傍晚的乌镇,一抹夕阳倒映在水中,流水围绕着村庄缓缓的淌着。古老屋脊下面挂着的红灯笼被点亮了,喜庆感染了林空空。
“小白,你过来看,那个船上有表演,我们出去看看吧!”
白晨风过来看见船上搭着竹竿,一眼望不到边,上面有个小伙子正在做着各种高难动作。
“我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表演,小白……”林空空摇着白晨风的手臂央求着。
白晨风无奈,皱了眉,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才不情愿的同意出去一小会儿。
林空空抓紧时间换好衣服,拿了相机,拉着白晨风的手兴冲冲的出门了。
到了表演船那里,早就挤满了人,表演的人没有任何安全措施,林空空吓得两手捂了脸,不敢看了。
“那下面是水,就是失手掉下来也没事的。”白晨风安慰她。
“对啊!小白,你好聪明呀!我都没有发现。”林空空笑得眉眼弯弯,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旁边的一对年轻情侣笑了,女孩子不高,皮肤略黑,性格却很爽朗,对林空空说:“你男朋友好帅啊!”
林空空一听开心了,点头如捣蒜。
女孩子见林空空很开朗大方就与他们搭讪:“你们是外地来玩儿的吧!”
林空空笑着回答:“是,这个表演每天都有么?”
“不是的,现在会这个的人越来越少了。不过表演者都不会失手的,这是我们当地的蚕花船,乾隆年间就有了。”
林空空一听这还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呢?更来了兴趣,拿着相机拍了很多照片。
表演结束,天已经黑了下来。璀璨的灯光把小河两边的建筑勾勒得美轮美奂,河面上投影着彩光,是流光溢彩的朦胧,还有小船在河里划过,伴随着桨声,这一切美得有些不真实。
“这的夜景可真美!”林空空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晚风却已有了凉意。
白晨风脱下外套把她裹了起来,商量:“回去吧!”
“在呆一会儿好不好?”林空空看着他因着烟火而温润了的眉眼。
“这次不急,等你玩够了咱们在回家,现在必须回酒店休息了。”
“好吧!”林空空挽了他的手臂往回走。
夜色静谧,白晨风看着身边娇俏可人的女子,只觉得那些报复算计此时已与他无关,温声道:“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林空空看着他,四目相对,他的瞳,如墨深邃,她的眸,灿若星辰。
笑面如花的接了下半阙:“择一人深爱,等一人终老。”
高大的男子揽着纤瘦的女子,月光下温暖又和谐。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想来这一生,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牵着你的手,将爱融入生命,倾一世温柔,与你一起待霜染白发,陪你一起看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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