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下山之后,楚笙每日的课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见周意晚拿出板砖厚度的《管理法》,如临大敌,她后退两步:
“我不乱杀人。”
周意晚虽然笑容温和,但眼神坚定,不容拒绝,他就是静静地看着楚笙,没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楚笙无奈,苦着一张脸接过《管理法》,手一沉,差点没抱住。
直到太阳西斜,周意晚的课程才算结束,听他说,这样的日子得持续到楚笙完全读懂《管理法》。
楚笙听得头晕脑涨,只想一头栽到床上睡个昏天黑地。
从竹林离开,往山上走,楚笙耷拉着脑袋,两只胳膊垂下来,一甩一甩的,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在楚笙面前站立,依旧是飒气十足的黑衣,见楚笙情绪不高,大笑三声:
“这种苦,我们几个都吃过。”
“周前辈是真能念叨啊。”楚笙苦大仇深的吐槽一句,见陆行之手中拎着只野鸡,眼睛一亮,问:“晚上吃野鸡吗?”
“你饿了?”
这野鸡是陆行之抓来做气息指引的,见楚笙馋野鸡,二话没说,拽着楚笙就往山下跑,他咧着嘴,途中见到虞星野,也顺手给揪过来了,说是要给这两个小孩做叫花鸡。
“今天,三哥就给你们长长见识,让你们开开眼,。”
陆行之一副酷哥装扮,此时一只手抓着鸡,一只手拎着刀,野鸡感受到了危险,开始扑腾,鸡毛乱飞,楚笙刚往后退一步,就被陆行之发现了,他以为楚笙要跑,两眼一眯,突然说:
“你不想吃叫花鸡?”
“这鸡毛噗我一脸。”楚笙边说边摘鸡毛,扭头一看虞星野,见他满眼麻木,绝望僵硬:“怎么了?”
“我长话短说。”虞星野叹了一口气,心如死灰,连脸上头上的鸡毛都不想摘了,见楚笙面露天真,丝毫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境况,他于心不忍,说:“三师兄不是做饭的料。”
二人说话之际,陆行之已经把鸡拔了毛,裹住叶子用泥土包住扔进了刚刨出来的坑里。
楚笙惊叹陆行之的动手能力。
“还好吧,现在没什么问题,连毛都拔了,你看——诶,毛没拔干净!”
楚笙惊呼一声,陆行之已经烧起了火,凑过去看,就见泥巴在冒热气之后,竟然动了,下一秒,一只鸡裹着泥巴跑了出来,身上冒着烟,咯咯哒咯咯哒的开始狂奔,泥巴甩了一路。
这个时候,吃不吃得上叫花鸡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陆行之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离鸡最近的陆行之不信这个邪,偏不躲,觉得这就是鸡的垂死挣扎,直到泥巴打在了他的身上。楚笙和虞星野以防被误伤,最快的速度上了树,见陆行之在树下追鸡,对视一眼,齐齐说了句:
“卧槽。”
是真的开了眼。
五分钟后,陆行之把砍掉鸡头,死的不能再死的野鸡重新裹好泥巴,扔进了坑里。
楚笙和虞星野被三哥叫下来,围着坑等着叫花鸡,透过泥土缝隙时不时闻到一股腥臭味,让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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