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顾清让到山下,徒弟们察觉到气息,就会下山来迎,可此次,整座山安静的异常,他让容槿陪楚笙在山下待一会儿,独自上山,见院门紧闭,推开门。
不速之客正老神自在的坐在大厅饮茶,几个徒弟站在一旁,顶着张苦瓜脸眉头紧皱,见顾清让来了,一瞬间腰板就挺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
“师父。”
“师父来了就是不一样,有人给撑腰了。”夙辞放下茶杯,眼神满是不满,他看向顾清让:“你还挺会玩儿,把闻人思剑骗的团团转,他要是知道真心对待的兄弟这般对他,你说他还会不会再跟你推心置腹?”
顾清让挥挥手,示意几个徒弟先出去。
夙辞重重的冷哼一声,就知道是顾清让把楚笙给带走的,之前他就含糊不清的打听了楚笙的消息,又在他所在的花鼓楼发现了楚笙的踪迹。
“把楚笙交出来,你这次包庇通缉犯的罪名我给你瞒下来。”夙辞没有好气儿,要不是跟顾清让有点交情,他早带着人把赤枫山围起来了:“还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带,也不怕引狼入室。”
“什么是狼,我能分辨出来。”
又不是小朋友了,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连好孩子和坏孩子都区别不出来。顾清让也没恼,只是有些无奈,他用最温和的方式来表达对楚笙的信任:
“阿笙本性不坏,虽心性有偏,但只要认真教导,定会走上正途,堪为大用。”
还能分辨出来。
夙辞嗤笑一声,眼里满是鄙夷,把门打开,从门外拽进来一个满脸都是伤的男人,摔到顾清让眼前,让他亲眼看看,这就是他不在赤枫时,他的好徒弟给带进来的狼:
“这人是骗子门出来的,叫孟芮,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你的小徒弟早晚会被他迷惑。你徒弟跟你一样,眼盲心盲,都信不该信的人,然后付出不该付出的代价。”
顾清让这个年纪,还被夙辞指着鼻子训,若让旁人看到,都得惊掉大牙。
夙辞气急,若不是还把顾清让当自己人,他绝不会在知道之后没泄露消息自己一个人过来。他比顾清让年长几岁,从小又是一起长大,后来经历了多了,才慢慢分开的。
儿时的情谊还是在的。
见顾清让低着头不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线,又是这副不服气又不说话的表情。夙辞心里的火腾的一下燃起来了,他抬脚将孟芮一脚踹出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上:m.
“我给你看看现在景和是什么样子。”
手在半空一挥,面前出现了影响,景和他的双腿已废,只能瘫在床上,医生说得好好调养,才有可能站起来,可就算站起来,也不能跟之前一样了。
他的眼睛瞎了一只,被安上了义眼,好似和之前一样,但都知道,是天差地别。
景和没日没夜的做噩梦,醒来的时候有时哭的死去活来,有的时候大喊他不是七夕,夙辞找人检查过,发现景和的魂魄有沾染幻珠的痕迹。
“楚笙不是在报仇,是在虐杀。”
夙辞并非是对楚笙有偏见,他只是站在旁观者、上位者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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