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老公爷,“快别这样说,就算朕判了二子的罪,也与老公爷您没关系。”m.
“皇上,老臣惭愧啊。”
皇帝将老公爷扶起来,命人去掉他身上的荆条,又亲自赐座给他,让他坐着听。
老公爷气不打一处来,见了赵齐昌便要踹一脚。
赵齐昌连忙躲身。
梁菀莫名瞥了眼霍凝,她算是看明白他做了什么。
之前她就猜测霍凝那日在跑马场做的事是另有所图,所以什么因为她,也全都是障眼法而已。
她果然,在很早就充当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被他牵扯进来!
想到这儿,她对他的心更冷了。
此时,权墨洐说话,“圣上,长公主的紫玉扣是臣找出的,那便由臣来说?”
皇帝道:“好,你来。”
权墨洐走出,站在赵齐昌身前,“这个紫玉扣,到底是怎么来的?”
赵齐昌看到权墨洐再次将那个紫玉扣拿出,晃在空中,如索命的厉鬼,让他难以安生。
他垂眼,在思索。
正犹豫不决时,路为在旁提醒说:“招了吧,反正你我都被抓,咱们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瞎了。”
赵齐昌侧眼,看向路为。
“好,我说,这个紫玉扣,是长公主当年,为了帮驸马而送出去的行贿礼。”
赵齐昌道:“圣上!当年我只是刑部一个小官,但长公主当年为了驸马,跑遍刑部大牢,下到狱卒,上到当时刑部官员,都曾被她赠过各种珍品,她那时毫无办法,只有用这种方式来救,臣拿了这个紫玉扣这么多年,想脱手又没办法,便一直很头疼。”
皇帝呼吸一窒,不解的问:“长公主曾给你们行过贿?为什么朕一点不知道!”
“是,因为当年圣上刚登宝位,长公主不愿麻烦您,便想私下解决,但是后来案子越闹越大,驸马的罪责无法洗脱,长公主便心死了。”
“这才有了圣上在殿中问长公主是否承认罪责,且有什么要说的,长公主不仅将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还当着圣上面,自请降为庶人。”
听到这里,皇帝差点站不稳了。
身子向后倒去,霍凝忙扶住他。
让皇帝坐下休息,看皇帝伤心欲绝的样子,霍凝道:“长阳长公主的事,的确有隐情?!”
赵齐昌点头:“是。”
“好!”霍凝顷刻与皇帝说:“圣上,臣虽对长公主没什么印象,但她是臣的姑姑,如今姑姑的事有问题,那么按我澧朝律法,理应重启重查!还望圣上准许,下旨命人查办!”
皇帝喘了喘,点头:“对,你说的对,朕一定要替长姐翻案!”
皇帝下定决心,便去看在场的人,按理说这种事都要交由刑部来查,但刚才听赵齐昌说,此事牵扯到刑部!
当年的卷宗都要重新整理,还有其他的那些细枝末节,他必须寻找一个心思细腻又技能满身,能帮的上忙的人。
也不知怎么,皇帝将目光投在梁菀身上。
澧朝朝堂风化很开放,并没有扼制女子上朝为政,虽然这些年也没出一个,但澧朝皇帝还是很鼓励女子上朝为官。
皇帝又看了眼霍凝。
整个帐中,唯这两人令他满意,要是将这个案子交给他俩,想必不会让他失望。
“定国侯夫人梁氏,上前听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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