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听见瓦匠的女人要为自己的小花做媒,当时几乎都要流出泪水来了,自己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纵使是嫁不出去,也轮不到瓦匠的女人来做媒呀。可是不答应下来的话,似乎也不太妥当,因为瓦匠的女人当真是非常恐怖的存在,有人甚至说她会放蛊,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如此恐怖的存在,谁敢得罪?
“能不能不为我的女儿做媒呢?”碰到瓦匠的女人时,花伯如此问道。
“这当然是不行的,因为你的女儿已然是到了这个岁数,不嫁出去的话,难道要一辈子养在家里不成?”瓦匠的女人责难着。
“要不你就给少秋做个媒吧?”花伯问道。
“这个……好吧。”瓦匠的女人答应下来了。
……
夜里,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面对着外面阵阵可怕的风声,尚且不知如何是好,心情极其郁闷的他,只好是拿着本书站在门口看着,略微散去一些积压在胸中的不堪而烦乱的心绪。
这时想起了昨天夜里所做之梦,梦到一位少女怔怔在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似乎想与自己说些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为何,根本就不敢说出来,似乎害怕着什么。可是她到底害怕什么呢?
那位少女,嗯,少秋渐渐地想起来了,之前不是在吕镇码头上见过一面吗,样貌还算不错,不然的话,到了夜里,少秋也不至于会梦到。
少秋甚至打算过几天再去吕镇看看,最好悄悄地走进了她的店铺里去参观一二,与之说说话,相互接触接触,万一是自己的缘分呢?念及此处,少秋的脸上渐渐浮出淡淡的笑容了。
正这时,瓦匠的女人出现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站住了,问他想女人不?听见这话,少秋当时就想笑了,怎么会不想女人呢?
可是自己这种情形,一时之间能去想谁呢?
“她叫秋月,想嫁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瓦匠的女人如此问了一声。
“你这是在给我做媒吗?”少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声。
“是啊,怎么了?”瓦匠的女人如此问道。
“这怕不成。”少秋一时之间想起了少女,又念及之前瓦匠的女人所做的媒,下场都非常悲惨,于是拒绝了瓦匠的女人的做媒。
“反正我觉得她还不错,答不答应,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一下,三天以后我再来。”瓦匠的女人丢下这话,直接离去,渐渐消失在苍茫夜色深处,终于是不可看到了。
少秋关上了屋门,风忒大了些,加上渐渐到了深秋,身体又不太好,一时之间便不住地咳嗽起来了。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少女的呼喊声,叫唤着花伯,非要他回家吃饭了不可。
念及少女之对自己的好,少秋对瓦匠的女人的做媒,一时不太感冒,觉得还是自己的小花好呀。可是花伯似乎不太待见自己哈。无奈之下,只好是请瓦匠的女人做媒了。可是之前瓦匠的女人不是给人做过媒吗,结果如何呢,嫁过去的女人不是都成了寡妇了吗?
想到这事,少秋有些不同意了。加上自己对秋月并不怎么了解,于是不去想这样的事情了。
想那刘寡妇不也是瓦匠的女人做的媒吗?虽然瓦匠的女人没有直接参与,只是给那个媒人提了个意见,算是正宗媒人的助手吧。
可是后来如何呢?那刘寡妇不是成了寡妇人家了吗?
虽然瓦匠的女人并没有直接参与这种事情,可是终究是与之有些关系,这事荒村的人们大都晓得,几乎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了。为此,刘寡妇虽然不敢明着与之说什么,可是暗地里,不知与之斗了多少回嘴,相了多少回骂了。
把人家一好好的姑娘嫁给一位病人,这样事情,似乎也只有瓦匠的女人做得出来,念及此处,少秋那种准备接受的打算直接就泡汤了。完全不愿意了。
那怕秋月长得再好再漂亮,那也几乎不与自己有任何关系,不然的话,一旦嫁进了自己的屋门,届时极有可能成了寡妇啊。
这些不吉利的东西暂且不表,单单以肮脏论,在这荒村,谁有瓦匠的女人不讲卫生呢?如此之不干净的女人还想为自己做媒,这只怕是天下的女人死绝了还差不多,不然的话,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免提了。
三天之后,瓦匠的女人再度出现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夜色苍茫,人们到了这样的时候,大都沉沉睡去了,只剩下少秋怔怔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望着天空的月轮,等待着瓦匠的女人之到来。
不久之后,瓦匠的女人便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浑身上下,非常破败,有些地方,尚且能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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