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是,在经过自己的屋子门前时,花婶又并不与自己说话,一时少秋也搞不懂她到底想怎么样呢,是帮自己抑或是帮着那伙歹徒?
“帮歹徒?”少秋在心里笑了笑,“这怎么可能呢?”
风不住地刮过荒村,一些老人在此风中咳嗽着,而少秋此时又安全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苍凉的流水声飘荡在风中,传来的还有黑匪不住地吼叫之声。少秋只能是钻进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话,呆在外面,风大,而且不时会看到强盗出没,可能对自己亦是十分之忌惮,否则何以会唆使黑匪杀了自己呢?
少秋坐在简陋的屋子,背影极其瘦长,面对自己的憔悴,一时亦只能是长长地怅叹着而已。黑匪之离去了,可能以为自己是不世之歹徒,否则,以其火暴脾气,如何可以饶过自己呢?
少秋之空城计对这黑匪还真是奏效了,不过此亦断不是长久之计,而没有一定的本事,单以空城计想保全自己,不使自己受到伤害,亦可以说是相当之困难。长此以往,断不是个事呀。
唯今之计,还是应该走了为上,可是正于此时,又听见外面,有人不住地走路的声音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婶了,边走边不住地笑着,似乎也在为自己之能骗过黑匪而感到相当高兴。
“我爱你!”花婶在离去之时,尚且丢下这话,只是不知这话到底是对谁说的呢?不过,在少秋听来,此话不是对自己说的,又会是对谁呢?
一听到这个话,少秋一时不想走了,能得到这么个知己,此时就应该好好把握,不然的话,世界上没有什么后悔药买的。正是因为听到了这句话,少秋才不想走了,就呆在这吧,能够为自己的知己而死,亦算是死得其所的。
黑匪之所以不敢打自己,可能是看在自己之一脸正气的份上吧,不然的话,以其为人之歹毒,手段之凶残,荒村无人不怕,而却要对此一介书生一忍再忍,这怎么可能呢?不过,出师无名的话,荒村的人们虽然对之有所忌惮,却不会说他的好话,甚至会目之以坏人,恶棍!
可是,少秋读书之人,一脸之正气,此时要其沦落成贼,此亦可以说相当之不易。而打好人,此事对于一向以侠士自诩的黑匪来说,纵使是打得赢,却并不痛快。
一天夜里,少秋又坐在自己的屋子,借着一盏小小的灯火,聊看着书。在此荒村,只能是这么看书而已,不然的话,这漫漫长夜的,想要熬过,亦可以说相当之不容易。
幸好此时有个女人走过来了,其说话之声调,在此深沉的夜色中听来,可谓是振聋发聩,却又如此润物细无声。能听到这声音,此对于少秋来说,亦可以说是三生有幸,不然的话,枯坐此夜,大好年华就此荒废,岂非太对不起苍天之一翻苦心也。
少秋的门轻轻地响了响,一个人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时至今日,少秋沦落如此,不少人看他的笑话,而此何人,尚且会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呢?少秋一时想到鬼,可是半夜敲门,这有没有搞错啊,自己并无过错,何以要敲自己的屋门呢?
拉开屋门往外一看,还真没有鬼,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呢,只是花婶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看到这花婶,少秋一时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兴奋,可是觉得这毕竟是个有夫之妇,自己如何可以对之起那样的心思呢?
不过,看到花婶之时,少秋联想到了小花,莫非这花婶是来为自己的女做媒?这虽然是有些不好,但是,看到这花婶亦可以说是相当美好的,至少不会再如先前之寂寞,心情一时有了依托,生活纵使是有些凄凉,却在一转眼间又变得如此美好。
花婶送给了少秋一。少秋真的是感激涕零哪,在荒村,就没有人这么对自己好过,而此花婶,竟然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十分热情地送给了自己一,此等知己,少秋要如何好好地珍惜呢?
不过,当少秋打开这书,一看,上面之内容悉数是一些色情之事,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可能是花婶想把自己的女介绍给自己,却又稍嫌自己之不够风流,这便以此书相赠吧。看着这书,少秋赶忙放下了《史记》,而有了此书,其他的书都不太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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