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就是好花来了吗,不知她这时为何出现在这山谷下面了呢,她不是正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打牌吗?
而在这些人群之中,此时也听得到好花男人的声音,敢情他并不是肚子痛,而是饿了,这不,在这段时间里,去家里饱餐了一顿。此时有了些力气,便又随着自己女人慢慢走上大山来了,见少秋尚且还抬着这机子,而再看那一头,尚且压在一块山石上,不过再不处理的话,这便要滑脱了。
好花男人赶紧火速接住了那一头,因为看见那一头正往下滑着,再不接住的话,下一钞钟便有可能从那块石头上掉下来了。好花男人接住了这杠子之另一头,抬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再看少秋之时,已然是头上不住地冒着冷汗,而他的双腿也在不断地打颤。黑匪此时冲上前去,接住了这少秋肩膀上的杠子,一时两位壮汉抬着这机子,往大山顶上不住地抬去了。
黑匪此时把这草鞋脱下来了,要少秋为自己提着,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要非自己接住了他肩膀上的杠子,这少秋不知要出什么事哩。一时少秋对之也是颇为感激,区区提下草鞋,这没多大的事儿,当时就答应下来了。
一时把这柴油机抬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又摆放在那儿,此时夜已深,荒村的人们在经过一天之劳累,此时甚是困倦,纷纷爬上床睡觉去了。而少秋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这外面,好花的男人仍旧在弄着机子,发现这机子自从摔落山谷,这响声似乎颇有些不正常,这便不住地抠弄着,敲敲打打的,发出来的声音甚是吵人,此时谁能睡得着?
好不容易少秋睡着了,可是一时又从梦中吓醒了,竖起耳朵一听,才知这是外面那个机子把自己吵醒的。而此时夜已深,远方更是可以看得到署光了,再过一会儿,这天都要亮了。而这好花的男人,也是做事极为认真,竟然连觉也不睡了,弄了一个晚上尚且还在弄着。
仔细听了一会儿,少秋终于是听不见什么了,敢情这好花的男人把这机子弄好了吧,不然此时何以会如此安静呢?可是,正当少秋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睡一觉之时,这外面又响起来了,此时是这好花的男人的敲门声。
“起来帮个忙吧,这机子弄好了,不过要是这么睡在外面,而外面也许有鬼,万一吓着了它,这便不好了,所以我想把机子弄进你的屋子里来。”好花男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个……没有鬼的,你放心摆在那儿吧,没事的。”少秋说。
“不是,我这好不容易把这机子弄好了,而这夜色如此漆黑,万一来了个鬼吓坏了它,届时还不又得忙碌一整夜?”好花男人这么说。“何况,这家伙一时吓跑了,我们再到什么地方去找它呢?”
而这机子自己会跑,这也是个千古之谜,科学似乎无法解释。
少秋只好与这好花男人一起,将这机子抬进了自己的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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