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有四五百斤重,两个人抬的话,以好花男人之强壮,或许不成问题,而少秋病弱之躯,对付这庞然大物的话,怕是有些不便。更兼天气如此炎热,据说荒村尚且有不少人在这高温天气中晕倒了,而少秋尚且欲与这好花之男人去山谷底下把这四五百斤重的柴油机以自己的肩膀抬上来,其艰难之程度可想而知。
不过,如果不去的话,这怕也不太好,要是无端得罪了人,以后再有什么事想求人家,人家还会帮自己吗?何况,以少秋的机智,见机行事,不一定就会抬不动这机子,纵使抬不动,届时再找个借口开溜,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走到山谷边,此处直如一悬崖,而好花男人的机子就躺在这悬崖下边,正在炎炎烈日下响着,敢情是在骂娘哩。而好花男人说了,此时已然是无路可走,不如就这么往下一跳吧,较比绕弯路绕来绕去的 ,这却快得多。
“这也太高了吧,我可不敢跳,不然的话,准死无疑。”少秋如此说。
“你难道没有听到吗,老子的机子正在哭着哩,再不去救它的话,过不了多久,便真的会死了。”好花男人这么说。也许在好花男人的眼里,这机子也是如人一样,有生命的,太阳大了也可能会晒死的。
说完这话,好花男人还真的往下面一跳,不久便消失不见了。见别人如此,少秋断无服输之理,此时也纵身跳了下去,一时从这百多米高的悬崖跳下去了,后果不知会如何呢?
且说好花正与黑匪在打着牌,如此过了一小半天,尚且不见抬机子的人回来,一时颇有些惶恐。可能出事了吧,不然的话,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尚且没有发现少秋回来,而她的男人也一去不复返。
“那个傻砍脑壳的,抬下机子尚且要抬这么久,真不知到底是怎么搞的,唉,真是造孽,嫁给了这么个男人!”好花对着黑匪喃喃呐呐地抱怨着。
“嫂子,没事的,过不了多久,你男人便会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是天气太炎热了,这抬起这四五百斤的机子,走的又都是爬坡路,慢点也是可以理解的。”黑匪如此安慰道。
“那砍脑壳的十之八九是被机子压住了,不然的话,这么久过去了,尚且还不回来,就是抬一座大山也回来了吧?”好花这么说。
听见好花这么说,黑匪此时哈哈大笑着,而少秋不在家,其屋子空着,此时尚且想去其屋子里打牌。于是,两个人关上屋门,就呆在这少秋的屋子,打起牌来了,而不久便听见有人说出事了。“出大事了!”有人这么说。
“有人从悬崖上摔下去了!”
“山谷中传来阵阵哭声,不知是谁受了重伤,可能不是手断了就是脚折了。”
好花听见这话,此时不再与这黑匪打牌,拉开屋门,一阵风似的去了,不把她的砍脑壳的找回来,今晚想睡个好觉,怕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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