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的怒气,引发到了太医令李万方大人身上。”
“再假装妄猜圣意,实则为报私仇,将无辜的李太医下狱折磨!”
啪!
皇帝朱重八听完二虎的禀报,立刻‘大怒’,猛拍了一下自己的眼前的案桌。
然后破口大骂!
“大胆!实在大胆!”
“到底咱是皇上,还是他这个锦衣卫是皇上!到底谁才是谁的刀!”kΑn伍ξà
砰!
二虎见此,也立刻跪下。
“陛下,末将及手下锦衣卫,永远都只是您的刀!”
“求陛下止息龙怒!注意龙体!”
门外赶巧来为皇帝检查身体的太医,也在门口赶紧跪下,高呼陛下注意龙体。
可皇帝朱重八的怒气,就不可能这般好消。
也不应该这般好消。
“滚!”
“还检查什么身体,咱好着了!”
这个无辜太医听见皇帝朱重八的怒骂,只能又灰溜溜的往太医院赶回。
于是,皇帝书房内,就只剩下了皇帝朱重八与锦衣卫统领二虎。
先前书房内的紧张气氛,也随着那个太医一起跑掉了。
“起来吧!”
皇帝朱重八的脸色恢复了正常,拿过了二虎手上的吴风‘罪状’,却只是看了两眼,就直接丢回了二虎怀里。
“陛下,那吴风安置在凤阳的”
站起来的二虎,恢复了小声禀告。
不过却没有第一时间得到皇帝朱重八的答复。
而是先得到了一个眼神,一句好像是夸奖的夸奖。
“二虎啊,咱就喜欢你凡事都先问咱的这一点。”
“在这一点上,不管是那只知道埋头做事,还是妄猜咱意图的吴风,都比不过你啊!”
砰!
才站没多久的二虎,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后,只能又跪下。
“此乃为臣为将者,份内之事!”
“末将当不得陛下如此夸耀!”
“咱说你当得,你就当得!”
“所以那凤阳破屋一事,咱也全权交由你来处理!咱就不过问了!”
说着不过问,但皇帝朱重八却在二虎抬头欣喜之时,拿着自己的老朋友,痒痒挠,又开口道。
“那吴风在凤阳破屋,留了多少银两?”
“回陛下,忠义侯当时去往凤阳培育稻种时,建的这些个破屋,所标价格都不低。”
“罪将吴风,几乎将自己十年来的俸禄,全部用在这上面了,只余约莫百两银钱。”
“至于他多年来贪污弄权得来的十五余万两银钱,却是全都在其京城的府邸内,没有动”wǎpkānshμ5
二虎不愧为皇帝朱重八的人形记事本,将手中足足十余页的吴风罪状记得清清楚楚。
“那对吴风的破屋,就别管了,不过对其他人的破屋,检查不可漏过!”
“是!”
“二虎啊,咱看你好像也挺看好凤阳那里的风景,顺道,咱也赐你一间破屋!以慰你多年跟着咱的辛苦,可别嫌弃啊!”
二虎猛地抬起了头,这一次,他内心的欣喜是真的止不住。
“末将,谢陛下,浩荡天恩!”
“末将不辛苦!”
“哈哈,去吧去吧!瞧你这模样,办好事了赶紧回来!难不成咱在京城赐给你和玉儿的府邸还不够舒服不成?”
“陛下所赐,自然一样舒服!末将遵旨!”
二虎就此止不住高兴的带队前往凤阳。
而书房内,皇帝朱重八却是看着摇曳的烛火,又叫来了毛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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