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她选择的地点,从来不是外面,而是他们的家里,在客厅,卧室,书房,厨房,所有他们能玩的地方。
温桑因为出轨心虚,买了花回来哄她,结果打开门,妻子背叛他的场景就呈现在他眼前。
顾母甚至没有心虚,淡定地和人做完了,才慢条斯理地去浴室收拾了下,坐在客厅里,通知温桑离婚。
两人没有任何留恋,迅速在民政局办理了离婚,但离婚后的两人和对方几乎算得上是不共戴天,他们谁都不愿意抚养顾诗成,年仅三岁的顾诗成便在两人之间被当成皮球踢。顾老爷子也没有任何伸手帮一把的想法。
直到两人重新组建了自己的家庭,顾诗成没有了去处,只能呆在顾老爷子哪里,顾老爷子看不上她,觉得她脏。
只有刚出来工作的张嫂肯带她,教她认字,送她上下学。
但这样的生活没有持续很久,在两人分别结婚的第二年,两人又觉得自己忘不掉对方,又凑到了一起,背叛了他们现在的家庭。
顾老爷子听到了这件事,勃然大怒,当即打电话呵斥顾母回老宅。
顾母为了她所谓的爱情,动身回家,在经过湘林路时,她被一辆大货车撞倒,货车不是无意,而是蓄意谋杀,在撞芳了小汽车后,他再次发动车子,撞上了顾母坐的后排。
反复四次,车子已经碎了,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货车司机当即从围观人员身上碾压过去。
这起恶性杀人案造成了七死九伤,轰动全国,警方和顾家,发动了所有力量通缉肇事司机,但二十多年来,他始终没有落网。这件案子最后被命名为707案。
案子之后,顾老爷子把顾诗成接回顾家,正式确定了她顾家继承人的身份,目的是为了给他的女儿报仇。
听到这里,江砚书在也忍不住了,心疼地抱住她,“昭昭,你是有家的人了。”
顾诗成回抱他,“我知道。但是我觉得,我好像在走她的老路,我,我为什么会在离婚之后……”
“不一样!”江砚书打断她的话,“不一样的昭昭。”
顾诗成知道不一样,但依旧会忍不住陷入怪圈,尤其是再次看到了温桑重蹈覆辙,她更加确认一件事,人性本贱。
“不一样的,他们是出轨,我们没有,我不会,不可能出轨,我这辈子只爱你,就算你不相信爱情,你要相信一点,我爱干净。”
顾诗成听着他急切地话,心里慰藉了不少,“江砚书,我可能都不是顾家人。”
江砚书屈指磕了下她的额头,“我们相爱是因为家世吗?”
顾诗成没有钻牛角尖,她还分的清这一点,江砚书喜欢的是她,而非家世,但她最初愿意和江砚书联姻,却是因为他的家世。
但她依然没有安全感,她害怕,海誓山盟她听多了,温桑和顾母当年说过的情话可以绕地球三圈。
江砚书从来不急于求成,他大概摸清楚了路数,顾诗成这样的性格,应该是占有欲极强,但又害怕这种强烈的情绪会被对方拿捏,所以她一直在试探。
江砚书给她搅拌了下粥,“昭昭,我爱你,你可以随意试探我,但前提是,不用第三者,也不是伤害对方的方式。可以吗?”
顾诗成像是被扔进了爆米花的机器里,被炸成了无数朵,每一朵都是酸涩又欢喜的。
“我会尽量克服自己的不确定,向你走过来。”顾诗成握住他的指尖。
江砚书说,“我会在我最大范围内,让你感受到爱意,安全感,被爱着。”
“砰——”
楼下的巨响打断这里的氛围,“我下去看看,你先吃,等会儿冷了。”
顾诗成心思乱,想自己再捋一捋,“好。”
门被轻轻掩上,她放下勺子,揉了揉太阳穴,江砚书说这些话,她相信,但始终觉得没有落到实处,她怕的从来不是第三者,是江砚书厌烦了,不爱了。
她推开阳台的门,给谢昭打了个电话,谢昭静静听着她的诉说,末了说,“明天下午三点钟,过来看看吧,我觉得你还是有进步的。”
风从河上吹过来,吹得她脸上冰凉。
“谢昭,你之前不停暗示我,我对他是有感觉的,现在我这样敏感多疑,是你期望的吗?”顾诗成抓着围栏。
“不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在感情里是这样的。”谢昭如实说,“我只想让你从707里面走出来,但我没有想到,它带给你的影响远不止于此。”
顾诗成轻轻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祸福相依,古今如是。
楼下的餐桌被掀翻了,戴暖暖和傅柯吵了起来。
戴暖暖捂着脸坐在地上哭,“我只是给大家做饭,我做错了什么?你不喜欢,可以不吃啊!”
傅柯恶劣的又踢了下椅子,“谁不知道你是要做给谁吃?假惺惺。”
“戴暖暖把收款码给他,让他付钱。这样就是专门给他做的了。”江砚书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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