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因为这些多多少少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公子就是少爷,家里都是有底子的人。
而眼前的陈胜对于他们来说,名不见经传,而且从未谋面,更从未听其大名。
“兄弟是哪里人,姓甚名谁,现又以何为官职呀?”
陈胜思想了一番言道:“在下姓苏名元,陈县人氏,是东海县令陈胜帐下的一名小吏罢了!”
在如此场合如何敢说真名?
那大哥听言瞳孔顿时放大而道:“可是那在大泽乡起义立志推翻暴秦的陈胜王?”
“不敢当不敢当!咳咳咳!”陈胜假意咳嗽了几声言道:“我家主公早已辞去陈王一名,现在只不过是东海的县令而已。”m.
“兄弟短见呐!”
大哥显得出一副极其懂的样子言道。
“兄弟这就短见呐,陈胜是何人呐?那是所有农民的表率啊!救济难民,退兵章邯,远赴吴中宴,收花恋纳小武,义事传天下啊!”
陈胜听闻只是轻笑也不言语,任其夸赞自己。
“陈胜虽已经辞了王侯,自屈为东海县令,但是在百万农民的心中,他可依然是陈胜王呐!”
“哦?”陈胜问道:“莫非大哥是农民出身?”
“嘿嘿嘿,我虽然不是农民,但是救济农民的事情我可干了不少啊!”
陈胜继而俯手问道:“敢问大哥姓名?”
“别这么生分,我是赵天,西岚县开药铺的。”
眼见其五大三粗,豪气冲天,以为是个打铁的,没想到竟然是卖药的,实在是难以猜透啊。
赵天抚弄了一下身前的女人继而无意言道。
“可惜我赵天就是个开药铺的,若是有些本事就去投陈王了,可叹呐!”
陈胜听言欲将其收纳麾下,起码此人没有丝毫的坏心眼,比起县中那些勾心斗角的小官员要好得多罢。
但还是最初的那句话,在这种场合,不合适!不合适!
赵天突然一征,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呆住了。
“赵哥怎么了?”
赵天满脸疑问,轻言而道:“你和这张老板是什么关系啊?”
陈胜也显得满脸疑问:“什么张老板?我不认识此人呐?”
“不认识?那他为什么又送美女,又送酒啊?”
陈胜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小生言语之间,都是奉其主子的命令,而当初的车夫说清凤楼的主人就是姓张!
那么此人是何人?
陈胜也确实不知道了。
酒过三巡,天色渐暗,人流缓缓散去,可陈胜不好意思言语的那位女人依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赵哥,听说这里有个头牌名为李清然是吗?”
赵天闻听此话,脸上生出一股媚笑而言道:“呦呦呦,天下的男人来西岚十之八九都是为了此人而来,没想到兄弟你也是啊!”
“不不不。”陈胜摆手道:“只是有所耳闻罢了,慕名而来哈哈!”
“那今日你来得不巧了,李姑娘得每月的十五才会在此献舞!”
陈胜心生一言,好说却又显得尴尬。
“赵哥,我问你个事……”
“哎呀,不管何事,但说无妨!”
陈胜凑到其耳边言,悄悄的说道。
“如果要点李清然需花费多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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