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合,在下担心变故,其三,主公呐,为君主者不可偏意啊!”
“偏意?”陈胜不解而道:“子房是指我偏心于花恋小武?”
听闻此言!
张良迅速将茶杯放下,跪倒在地。
“主公恕罪,在下万无此意,只不过花恋小武虽然骁勇善战,但其的狂傲之心如主公所见是日胜一日,而作为君主,主公的确应当雨露均沾,不可偏意,王孟虽然武力不如其二将,但他至少腹有良谋,知兵懂进退,在下并非执意推荐此人啊。”
陈胜不由得沉思了一番,在张良面前,自己也好似一个孩子如此得懵懂天真。
以前看电视剧时,总是希望手底下能有像关羽张飞那样的猛将,却压根没看上魏延,姜维这样的偏将。
也许是他们的羽翼太过于耀眼,不得不让人注意道。
时至片刻之后,陈胜但扶起张良而道。
“先生所言极是,是我偏执了。”
“不。”张良劝言道:“并非主公偏执,天下任何的君主如看见花恋这样的猛将,必然爱不释手,在下只是为了主公的统一大业着想。”
“好!我明白了,谨遵先生教诲。”
陈胜将张良扶起来之后,便当即大喝道。
“来人!请王孟将军来。”
不过一会,王孟便灰头土脸的过来了,身上沾染的满是灰尘,脸上也覆着些许泥土。
“末将拜见主公,先生。”
“起来吧…”
陈胜看见其的样子,下意识的远离道:“你,你,你这是干啥了,怎会弄成这个样子?”
王孟听闻,连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顿时弄得陈胜和张良好一顿咳嗽。
“呸呸呸!你别拍了!”
王孟猛地一愣道:“禀主公,先生,末将在军营中实在是不见大军,便在沙场垒起了百万大军,故作沙场征战,以此来研习兵法之奥妙。”
陈胜大惊!
“你不会一天都在玩沙子吧?”
王孟回答道:“末将于寅时起床,直至现在…”
……
陈胜一时之间实在是痛恨什么寅时卯时乱七八糟的,自己换算起来也太麻烦了吧!
根据好一顿心算才猛地言道。
“凌晨四点起床的啊!”
陈胜又问旁人而道:“现在啥时辰了?”
“禀主公,现在已经是申时了。”
“额……申时…下午…下午三点了!”
整整十一个小时啊!
这是不是纯纯一个兵痴嘛!
与当年在淮阴县看蚂蚁打架的韩信有什么区别?
此人莫不是翻版韩信?
带着这么一丝疑问,陈胜试探而道:“如果我让你率领一万军队打五万军队,你有多大的胜算?”
王孟一听要让自己带兵,顿时喜笑颜开,口齿不清道:“当…当…当真?主公要让我带……带兵?”
陈胜也学着其的口吃样子言道:“千…千…千真万确!你这口吃什么情况?”
“主…主公…恕…恕罪,末将…一激动…就…就这个样子!”
难道之前差点被陈胜杀了,都不能让他激动?
反而是现在让他带兵,这才激动得口齿不清了。
陈胜等的实在是不耐烦连忙呵斥住道:“行了行了,你别说话了,听我说就好。”
“遵…遵…遵命!”
……
陈胜满脸的都是不相信王孟的样子,但耐不住张良刚才的推举,这才无奈言道。
“我命你去花将军哪里,就说传主公令,让她把部下所有兵马全部交于你,你即刻启程支援小武,我估计赵歇的五万大军已经出兵了,此一行,如果你去的话,你有多少胜算?”
王孟听言,先是激动的磕了三个头,继续保持着口吃的语气,说出了让陈胜颇为大惊的话!
“禀…禀主公!九…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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