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言是为了试探其反应罢了。
“死有何惧?”花恋解释道:“我不怕死,就怕死得窝囊,况且家里七旬老母尚在,阿爹走了,我欲从军,何人赡养我母?”
陈胜拍手称赞道:“好,好,好!姑娘说得太好了!若是章邯率领大军攻城,按他的脾气就算不屠城,我这一万多个兄弟想必性命也难保。”
“陈王明白就好,花恋此生若是能让我母亲颐养天年便也没有遗憾了,至于为将,感谢二位的好意,但恕我断难从命!”
为将者,无惧生死,就怕生无立寸功,死无流芳后世。
说得通俗些,刚一进军营就要打一场必死的仗,搁谁谁能干?
张岚苦力劝说无果,已经泄气。
而陈胜出口便一鸣惊人!
“若是我五天之内退了章邯大军,姑娘又当如何?”
“哈哈哈哈哈!”花恋大笑道:“恕罪恕罪!花恋虽然世代为农,没有怎么读过书,但也多多少少懂得些兵法,一万人打十万人?呵!就算白起来了也毫无胜算!”
“姑娘好像误解本王的意思了,本王是说退其大军,姑娘又当如何?”
“……”
氛围顿时十分压抑,陈胜面无表情,眼神却深邃得可怕,死死盯住花恋,好像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额……这……”
陈胜越发施加压力道:“姑娘又当如何?”
“好!”花恋退无可退拍桌喊道:“若陈王能退了章邯十万大军,花恋必定效忠于陈王,愿意为您鞍前马后,誓死不辞!”
“好!以水代酒,此为见证!”
陈胜从木桶中打出一瓢井水,将三个破碗纷纷满上,将水推向花恋道。
“姑娘请!”
此时花恋却迟迟不接过酒杯,看着眼前的陈胜,威慑力竟然如此巨大!
“不可能,不可能,一万人打十万人,绝对不可能!就算喝了又当如何?”
花恋接过碗,当着二人的面一饮而尽!
“好!还请姑娘记住今日之约定!”
“放心吧!绝不悖言!”
三人相谈甚欢,直至郎中诊断完悻悻走出。
“禀陈王,张大人,花恋姑娘……”
陈胜视其如母,竟然首当其冲问其道:“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花恋接而过来道:“我母亲生什么病了?有没有事啊?”
“哈哈!花恋姑娘尽管放心,在下已经为令堂做了全面的检查,只不过是长时间营养不良,加上年事已高,昨日又受了些惊吓,诸多病因一起,这才因此卧床不起。”
张岚问道:“可有调理之法?”
郎中缓言道。
“禀张大人,在下已经拟好药方,只需按此药方抓药,在下断定一月之内,花恋姑娘的母亲便可痊愈了。”
陈胜和张岚全部都舒了一口气,唯独花恋愁容不展。
“姑娘?怎么了?令堂无大碍,为何愁容啊?”陈胜不解其意,便问道。
看得出来,花恋一会看看陈胜,一会看看张岚,手足无措,似有大石压心般沉重不堪。
半刻即过,花恋却毫无征兆的向陈胜跪下道:“陈王!花恋有一事相求…”
陈胜连忙将其扶起来道:“哎哎哎,不管何事,你直说就好,不必如此。”
花恋此行却显得如此认真,死跪不起道:“我……我能不能向陈王借些银两,用于抓药方,我实在是身无分文了…”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刚刚还如此桀骜不驯的花恋,第一次下跪却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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