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进来,那两个人已被五花大绑,眼睛恨毒地盯着他。
“呸,老秃驴,你他娘的敢阴老子。”
老和尚双手合十,没有说话。
徐川霖淡淡道:“还有力气骂人,说明打得不够。”
哐哐又是一顿揍。
之后,把两人也扔到后面,和原来那些人捆在一起。
……
这两日家里有事,封庭远也没去军营,也没让儿子们去。
中午用膳时,封玉朗找了个借口,推脱身体不适,没去前厅用饭。
封家有规矩,封庭远在家时,全家须得一起用饭,若是他不在家,大房二房的媳妇也要去向封夫人请安,陪她用饭,除非封夫人说不用。
封玉朗在做最后的试探。
如果,他没去用膳,说身体不适,父母来问,哪怕是派人来关切几句,他今天做的事也会留点余地。
但如果……
他耐心等着,直到去送信的小厮回来了,说已经回过将军和夫人。
“他们怎么说?”
小厮如实道:“回公子,将军和夫人……什么也没说。”
封玉朗无声摆摆手,让小厮下去,独坐在桌前发愣。
一直到过了一个时辰,别说前厅的饭早吃完,恐怕午后小睡都要醒了。
没人来。
封玉朗短促笑一声,起身出门。
走到半路,遇见封玉昭。
“二弟,”封玉昭手里拎着食盒。
封玉朗问:“大哥这是做什么去?”
封玉昭无奈笑道:“能干什么,去看老三了,从祠堂出来,还在闹性子,今天中午就没去吃饭,父亲没说,但也是心疼,母亲让我给他送饭。”
封玉朗微挑眉:“那他吃了吗?”
“哄着吃了些,还剩下许多,我去回母亲的话,怕是又要一通担忧。”
封玉朗不等他声音落地,已经不耐烦,转身就走。
封玉昭疑惑道:“二弟,你干什么去?”
“身子不适,去看看大夫。”
封玉昭“哦”了一声:“都这么大了,自己身子要当心,多注意些。”
封玉朗没再说,也没回头,快步离开。
封玉昭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叹一口气。
封玉朗出门上马,策马直奔军营,再无半点顾忌。
如他所言,他在营中多年,平时又注意经营,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并不少。
一听说他有密报,有一伙匪徒要在万安寺聚集,都表示愿意跟他去剿匪,帮他立功。
“二公子,您放心,我们跟您去。”
“就是,拿回匪徒的人头来,让徐城使瞧瞧。”
自从徐家出事之后,徐拓海失踪,徐定山也病了一场,来这里就不像封家父子那么勤。
但说破天,封庭远也是副城使,差一截。
更别提封玉朗。
所以,封玉朗想着表现,除了给父亲看,也要让徐定山看到。
封玉朗目光微闪:“好,那就轻装简行戌正刻出发。”
抓苏媚那些人,都不用戴甲,轻装即可。
封玉朗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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