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车,而且这还是在超凡力量出现之后,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
“好了,这节课的引子就到这里,我讲的还不错吧,对学士这条序列是不是更有兴趣了?下面接着这个课引,我们来谈一谈学士这个序列,制度与思想,说起来太空泛,太抽象,不容易理解,我们从几样现阶段的就你能用上的‘技巧’与‘技术’谈起,第一项,是源质的提纯与稀释……”
李庆立马进入了状态,跟着宋秋,漫步在超凡知识的殿堂之中,尤其是在经历了昨晚的“擅自操作”后,他对这些知识的渴求就变得更加迫切。
……
在李庆学习超凡知识的同时,宁浦县政府大楼的大礼堂,氛围肃穆。
主席台上,宁浦县县长一把手马宁远当仁不让的坐在中间位置,自他当权以来,宁浦县第一副县长的位置便一直处于空置状态,高高悬起,这也从侧面反映出这位马县长的霸道强势,若不是他,宁浦县第一副县长这个位置绝不会难产至斯。
正是因为一点,在这种级别的会议上,马宁远身边的位置通常都是由陆鸣副县长来坐,因为他管着治安口,这个部门,无疑是除了政府当局之外,权柄最重的一个机关部门。
“抓、审、关”全由一家负责,说你有罪便是有罪,这权力,能不大么,听说在北联邦那边,已然将司法权与执法权做了剥离,形成了两个部门,打破了治安局在这方面垄断的局面,但不是人人都是宋秋,对于大多数南联盟的人来说,这些事,自是无从知晓。
而今天,却是不同以往。
坐在马宁远身边的不是陆鸣,甚至也不是任何一人副县长,而是从福永市里下来的钟秉良钟副市长。
在这半个月里,钟秉良走遍了福永境内所有县城,宁浦,则是他的最后一站。
其实有些地方,在上面的计划中早就被割了出去,作为“必要的牺牲”而存在,但不管怎么样,眼下这几处地方都还在南联盟、都还在福永市的管辖范围里,作为分管战时工作的副市长,无论如何,钟秉良都必须要走上这一趟。
若不然,北联邦还没打过来,南联盟的边境自己就大乱了。
会场下,前排坐着宁浦县各个机关口、各个局的一把手,这些平日里“大权在握”的一把手们,此刻个个正襟危坐,像是听课听得最认真的那一批学生,拿着笔,不断地在身前的文件上勾勾画画着。
笔迹之深,实有入木三分之感,心事之重,不输泰山压顶之沉。
在这些局长、主任们身后,则是各个机关口、各个局的副职干部,人人皆是面色肃穆,黑压压一片,淹没了会场。
今天,这些局干部们没有穿各个局派发的颜色各异的制服,而是统一换上了最正式的黑色西装,型色男女,在服装上做到了绝对的统一。
偌大的礼堂中,只有钟秉良那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在回荡,这位分管全市战时工作的副市长正在宣读联盟议会下达的战前动员文件与战时工作布置。
宁浦县治安局局长高志槐,坐在会场下第一排中间偏右的位置,这位大局长此刻面如沉水,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很少在旁人面前露出这种具有鲜明感情色彩的表情。
他看了眼旁边坐的笔直政府办主任,这位王主任身前的文件稿上,密密麻麻,全是勾画,几乎每一个字下面都划上了横线,也不知道究竟真的全是重点还是根本没有重点。
胆小如鼠。
高志槐心中嗤笑,这些个人,也太沉不住气,北联邦还没打过来呢,就已经被吓成这副模样了,要真打过来,你说他不举双手投降,谁信?
刚才的战时工作布置,很大一部分,都落到高志槐头上,高局长心想他都不愁,这王主任,倒是先愁起来了。
不管实际决策如何,南联盟议会对外宣扬的,总是积极抗争的那些部分。
“风华血染,寸土不让!”
随着这充满决心的演讲词落下,钟秉良喝了口茶,道:
“接下来,我要说几句关起门来的话,也是市里,让我转达给各位的意思。”
高志槐瞥了眼马宁远,见后者面色如常,没有丝毫波澜,本来抬起的笔,就又放了下来。
事到如今,这门,怕是也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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