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话你收回去,应该是我来说。
列车缓缓攀升,逐渐到达一个临界值。
周泽宇刚好是在前座,可以看到视角变化的下坡光景。
那是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立马又有强烈的失重感压迫而来。
脑浆都要被搅匀了,过山车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周围人的男女高音挑战着耳膜的承受力,比这杀伤力更足的是禾木的指甲。
因为害怕,禾木下意识地死握着周泽宇的手腕。
啊——终于结束了,你好厉害哦,一点都不怕的耶。
禾木撒开手,才看见手腕上有几个深红的指甲印。
打针的时候不能大吼大叫,不然皮试结果不准。周泽宇咬咬牙,活动起手腕,试图把淤血舒展开。
那个那个禾木不知该咋办,只得搂住人撒娇。
小问题,半天就好了。
两人在观景站台上吹起了凉风,游乐园外陆续有警车停驻,沿线的交通也被临时摆放的路障给隔开了。
我们的运气有够差的,走到哪里都会摊上事。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禾木担忧道。
但愿吧,可出动了那么多警力,很难让人往好的方面想。
嘭的一声,过山车环绕的假山冒出滚滚黑烟。
起初人们还以为是官方安排的火山喷发表演,并没有当回事,不少人还拿出手机拍照打卡。
直到第二声第三声
支撑站台的支架开始弯曲变形,人们终于意识到发生了爆炸袭击。
由于上下通行的路径只有一条,为求自保,恐慌的人们踩踏出逃。
周泽宇瞥了眼山坡上的绿化,判断陡峭程度应该不会超过30度。
目测了一下高度,充其量死撑不过15米。
滚也能滚下去。
他扯下悬挂着的赞助横幅,上面雅达贸易友情支持的字样清晰眨眼。
你等下闭上眼睛,小心受伤。
闭上眼睛就不会受伤么?禾木眨了眨眼道。
尽量,我也不能保证。
周泽宇把横幅当成披风系上,将禾木搂在怀中。
其实我是怕你恐高大吼大叫,到时从我身上剜一块肉下来。
一脚越过倾覆的栏杆,周泽宇踩着草垛乘风而下。
宽大的披风掩盖了羽翼的存在,两人得以平安落地。
哇?好神奇哦?
你没闭眼么?
没啊,我又看不见地面,看着你有安全感。
这里危险,我们躲去空旷的地方。
出入口挤满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游客,闸机因为刚才的爆炸短暂失灵,现场乱成一团。
你们别过来,我警告你们,谁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这家伙。
赤佐雅间拿枪顶着园子的脑门,不停威胁着包围过来的警察。
几个同伙也站住了四角,防止有人从视野盲区偷袭。
你们快放了园子。小兰两手摆出空手道架势,毫不畏惧的跟对方交涉谈判。
嗓门大是没有用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拳头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可恶啊,站那么紧凑,根本没办法使用足球。柯南找了几次射击角度,但都无疾而终。
见到躲难过来的周泽宇,柯南找到了救星。
大哥哥,园子姐姐被人挟持了。
那把枪是格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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