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这种行为特征比较常见,当代年轻人很多都有,心理压力太大,容易做出过激行为。
她是不是小时候受过类似的创伤?
父亲罹难算么?
那当然算了,家庭变故对一个人的打击是巨大的。
医生看着病历单,签上自己潦草的签名。
平时多注意点就好了,我不建议你开抑制类药物,那玩意对身体有损害。
好的,谢谢医生,那我会多加留意,有情况再来。周泽宇连连点头道谢。
医生乜了眼,提醒道:小伙子,我看你脸上油渍蛮多的,最近是不是经常作息不规律,肝火过旺了,不要以为年轻就可以肆意糟蹋身体,老了还是要还债的。
暂时的,不要紧,我平时都很早睡。
周泽宇理解的早睡大概是凌晨2点钟盖上被子。
至于什么时候合眼,那得看手机的电量能支撑多久。
禾木打了个哈欠,突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啊?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了。
我看你突然昏厥了,怕你有什么意外,就背你来医院了。
刚雄那边好不容易安顿好,趁禾木在返程车上小憩的间隙,周泽宇直接中途改变路线去了就近的医院。
我确实有点事,我肚子饿了。
禾木笑了笑,张开双臂,周泽宇默契地上前给了个热情的拥抱。
两人在街对面的牙签肉果腹,禾木晃了晃葫芦状的酒瓶,示意周泽宇碰杯。
春小麦酿的。
这你能分得清?周泽宇惊讶之余又抿了口,他只能喝出微辛。
大概吧,反正你也不知道,哈哈。
你俩都不在,你妈忙得过来么?周泽宇关切道。
忙得过来呀,她就是想给我们找点事做,见不得我俩闲下来。
禾木悠悠道:其实卖酒挣不了几个钱,不如去镇上批发点现成的,我妈就喜欢折腾,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她一无聊就喜欢胡思乱想,一想到伤心往事就忍不住流眼泪。
我也不好说什么,不像我弟,动不动就唱反调。
我感觉你跟我唱的反调也不少了,你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周泽宇完全看不出禾木有温顺的成分,基因里全是反骨。
你欺负我弟就行了,不要带上我。
行行行。周泽宇用力地点点头,努力克制笑容。
电视上播放着怪盗基德的预告信,只听见记者们声嘶力竭地吼道。
禾木不解道:怎么会有人把宝石镶嵌在钟表的刻度盘上呀,那得花多少钱。
钱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数字,我认识铃木财团的顾问,他光给那些财产上的保险单都是天文数字。
钱够花就好了,太多也不好。
那你觉得挣多少才够花。周泽宇不经意间又在拆台。
禾木挑了挑眉,不甘示弱道:我现在就够,养活自己是没问题了。
看着荧幕前的画面,周泽宇嘟囔道:晚上去现场看看吧。
看人家偷东西有什么意思,人多闷得要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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