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只是没地方发泄情绪而已,所以才喜欢捉弄人吧。
禾木噘嘴道:哼,你为什么不着我的道,看穿我有意思么?
我不是着过道么?被你搞掉不少酒钱,还不止一次呢。周泽宇委屈巴巴。
那你后面干嘛帮我,让我自生自灭遭点报应不好么?
周泽宇想了想,缓缓说:可能是我心软吧,除非是那些十恶不赦之人,你也可以认为我笨,能救一个是一个。
你英雄救美那天是不是觉得你很帅。
抱歉,我光顾着对付嫌疑犯了,好像还不小心踩到了你的头发。周泽宇绷住笑。
难怪我说呢,洗了三次头才洗干净。禾木小推了一把周泽宇,对方宛如一个不倒翁,很快又贴了回去。
这下我们算两清了。周泽宇又做了笔亏本买卖。
谢谢你,能遇到你真好。
禾木猝不及防地起身,朝崖边跑去。
我的天,一言不合就跳崖算哪门子事?
周泽宇纵深一跃,以更快地加速度来了个海底捞月。
涨潮渐起的浪花打湿了羽翼,周泽宇紧急拉升,旋即又被横风破坏了平衡。
纠缠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脱离险境。
你疯了啊?笨蛋!
我害怕那种得而复失的感觉,我承受不起巨大的落差,我经常辜负了别人对我的期待,我不知道遇见你是黑暗中那熹微却满含希望的曙光,还是那波澜起伏下不起眼的泛泛涟漪,我只是个表面坚强,内心脆弱的普通女孩,我想逃避这一切。
禾木紧靠入怀,死死攥着周泽宇的衣领呢喃道:你知道吗?自从我父亲在那个海浪呼啸的夜晚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每当听见涨潮声我都会害怕到夜不能寐。
可今天我却如此的心安,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里。
周泽宇捏了把汗,禾木可能患有人格分裂症,在高压应激下会有出格举动。
他好言安慰道:傻瓜,这只是梦,你太累了,压力释放出来就好了,不要想太多。
如果是梦那也挺好的,真希望你能天天来我梦里做客。
禾木捧着周泽宇的脸,深情地吻了上去。
如蜂蜜采蜜,如露水落尖。
他悬在半空不敢晃悠,扑棱的翅膀形成一道风墙抵御呼啸的劲风,生怕一不留神就被诡谲难测的海浪卷走。
禾木似乎是睡着了,大抵是白天的工作和争吵消耗掉了大量体力。
周泽宇松了口气,调整好平衡缓缓升空,重新回到地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屋子,禾木睁开眼,发现周泽宇撑着头昏昏欲睡。
禾木用被子蒙住大半张脸,只剩下对灵动的眼珠子四处游弋。
我昨天做了个梦,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周泽宇睁开一只眼,无精打采道:看你的表情,猜都猜出来了。
禾木不服气的把头埋进去道:哼,那我就不告诉你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要相信自己。
周泽宇安心地合上眼,昨夜他担心禾木又偷偷干傻事,整宿没敢入睡。
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警惕地打量四周,自己把自己给弄到神经衰弱。
可我觉得,你比我更可靠。
那真的是梦吗?不过一个人怎么会有翅膀呢,肯定是我被气坏了,幻想出来的天使。
那天使居然和你长得一样耶,好神奇哦。
喂,你说句话啊,为什么不理人。
好吧,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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