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泽宇所言非虚,看报道中提到银行的安保水平费拉不堪,几乎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沿途明明有监控,最后也能跟丢,找到时只剩个空车,里面的钞票不翼而飞。
咳咳这里是警局,请周先生自重。目暮好心提醒道。
我早上接到绑匪的电话,说是赵成伟在他们手上,他要我准备1000万赎金到指定地点交付。
周泽宇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也不指望目暮能马上洗清自己的嫌疑。
我们宿舍门口不是有监控么?应该能拍到可疑人员进出吧。
高木认真做着笔记道:并没有,我们已经调取了最近48小时的监控。
那估计是从阳台那边进来的,当初说是隐私保护,其他学生没让在后街装监控
周泽宇挠挠头,突然激动地拍了拍桌子。
这个举动吓坏了在场的高木和目暮,好在是虚惊一场。
那些赃款还在全民体育馆的保险柜里呢,我的赎金用一个黑色的登山包装着,在江北地铁口附近商超的保险柜里。
那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说?
目暮马上吩咐手下奔赴现场搜寻,或许能从上面发现指纹。
天气热,脑子有些跟不上,光顾着想是谁诬陷我了。
周泽宇敲了敲台面,绑匪大费周章地使出调虎离山栽赃陷害自己,肯定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跟自己有过节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岩井这个二世祖了。
两人虽说在饭桌上世纪大和解过一次,可难保不是这个笑面虎在示弱,为的是让自己放松警惕好在关键时候痛下杀手。
抢劫银行的罪名一旦坐实,那可是重罪,十几年监禁逃不掉了。
岩井甲士。周泽宇缓缓说出这个名字。
那不是
高木刚想说,却被目暮打断了。
你们应该不会那么离谱吧。
放心好了,我们警察办案是讲证据的。
这话从目暮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周泽宇意识到久留此地也不是办法,与其靠他们破案,不如自己趁早出手擒贼,说不定这点数还能吃上宵夜。
目暮接到了出警人员打来的电话,见他面色渐渐凝重,多半又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说的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取走了。
意料之中,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调一下监控看看。
要是能拍下个高清人脸或者车牌啥的,处理起来会轻松很多。
虽说以嫌疑犯的反侦察意识,这多半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已经跟管理方申请了,稍后就会有回复。目暮背着手,和高木交换了下眼神。
周泽宇抬起手腕道:想铐就铐吧,反正也铐不住我。
周先生,请不要透支我们对你的信任。
好吧,是我错怪你们了。
周泽宇叹了口气,他比任何人都急切地想要破案。
回传的监控画面发送到了目暮的手机上,他一眼便认出了拿走蛇皮袋的人。
怎么说?很遗憾。
不可不可能吧?周泽宇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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