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花店一切如故。
本以为花店的生意会很惨淡,没想到店里的东西卖得都七七八八了。
我搁在外面的奶茶桶呢?
我全分给顾客喝了,每个进店的人,不论买不买,我都会送一杯。
禾木一边摁着计算器,一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今天的营业额。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把那些枯萎的花全部剪掉扔了,你先别打扰我算数。
禾木的数学不太好,加上手拙,几次摁到一半都会多个零。
周泽宇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目测完钱的厚度,自信道:现钞是15万左右。
我这还有好多零钱呢,有几张脏兮兮的,还有鱼腥味。禾木嫌弃地噘了噘嘴。
我想有个人可以帮到你。
周泽宇差点忘了人工智能景山二郎,这家伙服务范围刚好是这条街,代替自己做禾木的看门掌柜最合适不过了。
公器私用,果断远程呼叫景山到花店报道。
他不是那个笨蛋跟班么?面无表情跟机器人一样。
我如果说他就是机器人,你会不会吓一跳。
别闹了,早点数完下班了。禾木捂着耳朵,眼珠子在几张纸上打转。
哎哟,我刚才数到哪里了,都怪你。
禾木气得咬牙切齿,又要重新数了。
景山这边已经全部扫描清点完毕,他收起红外线汇报道:现钞总数228050元。
确定吗?周泽宇肘了肘。
请不要质疑我的业务能力。景山肯定道。
以后你就是禾木小姐的掌柜,要听她吩咐。
禾木拿走了整张大钞,把零钱扫进柜子里上锁。
这家伙看起来好恐怖,我不要。
二郎不如大郎和善,总是给人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
岩黑先生明天约我打牌,时间定在10点钟。
你别跟岩黑了,听我的,先照顾好禾木小姐。
禾木插嘴道:我不用你照顾,我今天一个人也忙得过来。
那我跟岩黑打牌了。景山僵硬地龇牙笑了笑。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了?周泽宇怀疑这景山要造反。
关门啦关门啦,两位明早再来。
禾木一个弱女子,卯足劲也推不动两个壮汉。
你明天还是11点开店么?周泽宇拖着反应迟钝的景山出了店门。
禾木嘚瑟地甩着小辫子,不化浓妆后多了几分领家妹妹的稚气活泼。
我要先去进货,花都卖完了。
你是怎么卖掉的?
周泽宇承认之前是小瞧了禾木,这家伙做生意真有两把刷子,那么多滞销的临期花卉一下全出清了。
我不告诉你,这是商业机密,谁让你急匆匆跑掉了,想喊都喊不住。
我那是事出有因。
周泽宇本想道出实情,可又怕禾木担惊受怕,思虑再三选择隐瞒。
下次记得带女朋友来我店里哦,我给你打折。
我没有对象,你不要乱说。
首先我证实两点,他说的都是对的,确实没对象,也确实没乱说。
景山无意中激活了测谎系统,他对两人的心率波动进行了分析,得出两人说得都是大实话。
你这个破人工智障,不要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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