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是穷管不起饭,还是小气不想给吃啊?
“那边三个人也不是这观里的吧,怎么有饭吃?”赵川问。
“他们是来要钱的,主持走前按排过的。”刀疤道人嘴里没停下咀嚼食物。
他大爷的,我难道不是主持走前按排过的?赵川来气了。
这清风观可是我们赵家祖上支持才建起来的,竟敢不给吃了!赵川有些火大。
赵川回头看了一眼,堂内吃饭的人各人吃各人的,偶尔有人抬头看一眼,马上又低头吃饭,装作没事人一般。
好吧,你们都装做没注意这边的事。
但不给打饭着实让赵川很难堪。
他大爷的,这清风观的饭不吃了!
本来就不想吃,这种和尚的素饭有什么好吃的?外面好吃的多了,想吃什么有什么,又不是没有钱。
赵川想发火,想了想又感觉不妥,这是三叔呆的道观,要是在这里把人打了,他回来会让他落于别人口实。再说了,看这家伙脸上有刀疤,怕也是个好战的狠人,自己如今没有灵气修为,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这家伙。
赵川转身看了看七丫头,七丫头正拿眼瞅他。
赵川环顾了膳堂见没有注意这边,悄悄对七丫头使个眼色,又朝刀疤道士努努嘴。
七丫头会意,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刀疤道人正咀嚼食物的嘴巴嘎巴一声,像咬住了沙子。
刀疤道人忙停止咀嚼,将嘴里的食物吐在手心看,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一条蠕动的小虫。
刀疤道人有些疑惑,扭头看向饭碗里的大米,只见碗里正满碗蛆虫,四下涌动乱爬,恶心之极。
当啷!一声脆响,刀疤道人扔掉饭碗,饭碗摔碎,蛆虫掉落地上,见土变大,纷纷爬上刀疤道人的脚,并沿着向上爬。
“啊!啊!”刀疤道人吓得大叫,慌忙从凳子上站起身,又跺脚又跳起身体,狼狈之极。
“嗨嗨嗨!你这道长好没道理,吃饭不知珍惜,将食物丢到地上,还用脚踩踏糟蹋,是何道理!”赵川大声呵斥。
听到道人和赵川的叫喊,膳堂内正吃饭的人纷纷抬头向这边观望,见刀疤道人失疯的样子,皆面面相觑。
“你这道长好没有道理!不想给我打饭,还说非本观人不得在此膳食,今年粮食金贵,你就是这样糟蹋粮食的呀!你犯了道规了!”
“虫虫虫!饭里有虫!都是虫!”刀疤道人一边跺脚一边叫。
“这好好的米饭哪里有虫?你是吃饱了就砸碗!狗还知道保护狗盆下次再用呢!”赵川又抬手敲着盛饭的大瓷盆。
刀疤道人的注意力被赵川成功地引导到大瓷盆里,他看向大瓷盆,大瓷盆里的米饭也立即变成蛆虫涌出。
“啊!啊!”刀疤道人立即一把拖过大瓷盆,掼到地上。
“砰!”大瓷盆碎裂,米饭四散溅出。
赵川回头一使眼色,七丫头停止念念有词。
几个正在用膳的道人跑过来,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邱三!你又好不老实!又犯病了是吧,再不守好规矩,我也管不了你,等持事院的人回来,就赶你下山!”一个长长黑胡子的老道过来,指着那刀疤道人,气得嘴唇哆嗦着骂。
“走!不吃了,这清风观咋回事,好好的粮食不给人吃,糟蹋东西,还是看我是新来的啊!”赵川转身就走。
赵川带着七丫头一出膳堂,就见那三个江湖大夫跟出膳堂,那其中的白发老者盯着离去的二人,对别二个伙伴小声私语。
赵川对七丫头说下山,山脚下就有个小镇,镇上有卖好吃的,酒馆里有肉有鱼。
二人先回到住处,换了身普通的衣服,准备出门。
其实二人也没有什么衣服,除了二身换洗的。
二人出了院子,相互看看便笑了,因为都空着手,一点也不像出门人的样子,倒像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
这也难怪,由于有了乾坤袋,就算有行李也都是装在乾坤袋里,东西一到乾坤袋里就变小了,再把乾坤袋塞怀里就行。
下山的路有三条,一是走南山门下山,此是正门。
二是走后山下山,这里没有正路,只有脚踩出的山路。
三是走西面下山,这里有台阶,有石板铺路,因为山下有新塘镇。且江州城就是西北方向,平时步行上山的香客们大多走这条路。
赵川此时就是向这条路去的。
赵川走了走着,忽然想起一事,膳堂里不见二个小道童,难道他们又去给那行动不便的老年道人送饭去了?
赵川又停下脚步,想了想,说回去再看看,叫七丫头就在这里等他一下。
回到膳堂门口,正见里面传来大声呵斥。
赵川小心的伸头一瞅,见里面吃饭的道人都走了,除了刚才那个骂刀疤道人的长长黑胡子的老道,还在那儿骂呢。
“你真糊涂,想赶人家走也得用用脑子,用这种小孩子的手段,人家能服吗?他可是你们傻师叔的亲侄子,这清风观从来都凭本事排地位的!你说你除了会死打硬拼冲在前头,还会做什么?我们是道士,不是武人!”
“师父你说的对,那小子就不就是傻师叔的亲侄子嘛,他又有啥本事?”刀疤道人不服气。
“瞎说,你傻师叔是装疯卖傻,人家长年在外,你知道人家都干了啥?这节骨眼上突然来了个侄子,没把握的事不会乱来的……”
赵川听得一头雾水,本来他是想看看真元子刚才在不在里面吃饭,现在看到里面没人,又听到一大段乱七八糟的话,有些烦,便转身又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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