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去找抓靳老爷子爷仨的官差和县令,要给他们出出气。
程家人一看哪能同意,都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了吧。
赵川说不行,有仇必报。
靳家人当家人靳长庚,孙女靳雨荷,孙子靳小健,还有那个时常以泪洗面的靳雨荷母亲都出来劝和阻止赵川。
江州离这蒙城有300多里,官差凶狠,那里还闹暴民造反,靳家爷仨从那里逃过来的,当然知道乱得很,自然所有人都不想让赵川去冒险。
但赵川说定了要去,说看到靳雨荷母亲时常悲伤,自己心里看不得别人受冤苦,还向靳家爷仨讨要硬逼雨荷做小的那个镇上的大户地址,一并去给报仇!
靳家人哪敢再给赵川那大户地址,出逃路上已经受了赵川两次救命之恩就不得了了,可不能再让恩人出什么差错。
赵川说那就这样吧,我必须去江州一趟找那些狗官算账。不要为我担心,在江州我有人脉,这气一定要出的,要不然以后呆在这医馆一想起这事就憋闷,如何安心过日子和给人家看病?
见赵川执意要去,程家人也没办法,只好说些一路顺风办完事安全归来的话。
程舒兰可忍不住了,直接当众说了赵川一通,赵川轻描淡写说没事,自己去几天就回。
赵川安慰好了程舒兰,回房间独自整理行李,程舒捷又进来说能不能不去江州,赵川同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安慰一番让其离去。
送走了程舒捷,赵川边收拾边自语说真累啊,出个门还这么麻烦。没料到话一出口,身边传来一阵嬉笑,可四顾又无人,赵川立即开骂七丫头不守信,说好了在后山树林时等候,现在跑人家里来做什么啊。
七丫头说你真会演戏啊,明明是想去江州找师父,却对人家程家人说是去给人家出气报仇的,太虚伪了吧。
赵川说如果真的实说,程舒兰一定会跟着去的,身边跟着二个女人,我这又不是游山玩水的,还能办事情吗?
再说了,我到了江州,韩家人也在那里,看到程舒兰怎么说?她又不会隐身。
再说了程舒兰既不会隐身,也不会武功,怎么都是累赘。
七丫头说是的,看来我还是有优势的嘛。赵川说是啊,谁能比得上你这个快千年道业的狐仙啊。
第二天,天刚亮,赵川早早起程。
程家原本给备了马车去江州,但赵川说不用了,只要把他送到阳山县就行了,阳山县有水陆码头,他要坐船走水路。
经过阳山县的江水是从江州城来的。
因为如果走陆路,无论直接去江州城还是南风县都要三百多里路,方向是东北。而如果先向正北偏西的方向走一百里到达阳山县,再走水路,就要近一些。
其实赵川这么安排,最主要是因为赶车的还是上次去阳山庙会的秦伯,如果全走陆路三百里要走好几天,他带着七丫头同行不能老叫她隐身,隐身也是很消耗灵力体力的,让秦伯知道赵川还带个女人走,回去一说岂不节外生枝。
由于是熟路,路上也没有耽搁,所以秦伯这次走的很快,午时后就到了阳山。
到了阳山,赵川让秦伯赶紧回,自己则找到码头打听客船情况。
得知北上的客船是傍晚才到达这里,亥时才开船。
时间还很充足,赵川又带着七丫头在阳山县里转了半天,眼下快要到年底了,给她买了几身冬天的衣裳和女人用品。
客船按时来到,还是上次和黄进坐过的那种豪华客船。
赵川打算买二等舱,因二等舱室是独立舱室,且只有两个铺位,只是在底层,没有窗户。
因为到江州距离近,原以为要不了多少钱,上了船才知道一张船票要五十两银子。人家不按距离远近收钱。
他大爷的,怎么涨这么多钱?
上次坐船还不到一年,距离上千里路二等舱才要三十两银子,一等舱才要八十两银子啊。
既然如此,不如再加点钱买一等舱算了,一等舱条件更好。
赵川一问现在一等舱更贵的离谱,竟然要一百八十两。
如何涨这么多钱啊?赵川不解,卖票的小斯说现在北方还在闹乱,打仗吗,就要通货膨胀呀。
“客官,不然就来个三等舱的?还是老价格,十两银子不变!”卖票的小斯撇嘴喊道。
唉,算了,穷家富路,还是买二等舱吧。赵川看了一眼身后的七丫头,三等舱没舱位随便找地方坐,带着女眷不方便。
但赵川要买二张,因为一个舱室是两张床,不管七丫头是否隐身睡不睡床位,都不能和别人共用一个室。
巧的是,这艘船竟然还是上次赵川坐过的那艘,因为船老大赵川认得,一张红脸的中年汉子,上次跟打劫客船的匪贼共同战斗了一宿,想忘记都不行。
赵川带着七丫头刚在船舱坐下,有小二在门外叫喊赵川出来,说上次客船遭劫你也一同抵御,船主把你认出来了,我也记得你,现在要给你免费升舱,请搬到一等舱去住下。
一等舱现在是二百八十两银子,船主真大方啊。
赵川说不用了,我们只到江州,路途近,二天就到了。
但小二说不行啊,船主按排下来的,你一定得过去,以后坐船一切费用全免。
赵川看了七丫头一眼,说船主的心意领了,一等舱就十几个,做生意也不容易,就不麻烦了,坚持不去。
其实赵川心里是真的不想去,因为一等舱在二层,是和休闲娱乐公共区在一起的,赵川这次带着七丫头不太方便在那种热闹的地方。
店小二见赵川不愿去就一个劲地劝,赵川就是不去。
双方正掺扯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舱门不远处传来:“徒儿!别来无恙啊!”
赵川一扭头,不由暗骂一声“他奶奶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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