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睁着圆眼,但没等他反应过来,赵川停下踢踹,手指上下翻飞已起了针,最后再一踢脚伤者,说一声“好了!”
那二个轿夫半信半疑问地爬起来,试了试胳膊腿,满心欢喜地拿起了轿杆。
“给钱吧!”赵川拍拍衣袖。
“多少?”管家问。
“二个元宝!”赵川答道。
“说甚?”管家瞬间又瞪起小圆眼。
“哦,我话还没说完呢,元宝要金的!”赵川呵呵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灿烂笑脸。
“你这是抢财吗?”管家收回脸上的惊讶,换成了怒意,“你还真以为是要多少给多少啊?”
“咋了?我说过是加急治疗诊金高,而且你们也同意了并说是要多少给多少。”赵川不以为然道,他不怕这个八抬大轿。
因为他看过随轿护卫,虽然修为比他高些,但自己修完水层,跑得比兔子还快,云雀都追不上他,打不过就跑嘛。
“那好吧,既然你们说话不算数,那我就给这二位恢复原样,我再踢他们几脚躺地上喊吧!”说着赵川作势要踢那二个轿夫,吓得二人直往后躲。
“放肆!”轿则窗帘从里面挑起,一张俊俏的女孩脸露出来。
赵川则目偷看,只见里面坐着三人,一个便服老者坐在中间位,表情威严,目视前方,虽然前方有轿门帘,但赵川知道门帘和窗帘都是镂空的,从里面可以看见外面,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老者一则坐着一面目白净的男孩,约十四五岁,另一则就是这俊俏的女孩,看去十六七岁,但腮骨过于突出,整体看去虽俊俏,给人的感觉过于冷艳。
“我何曾说话不算数了?”那女孩瞪眼,表情带有些许戾气。
“姐姐,别开玩笑了,快走吧,怕要晚了!”一边的男孩催促道。
“喏!”那女孩马上伸出一只手到轿窗外,托着手中二只金元宝。
赵川愣了一下,没想到人家真给二只金元宝,他犹豫了下要不要真拿。
但就这犹豫瞬间,那女孩的手一翻,二只金元宝掉落在山路边,管家一声“起轿!”,一群人立即走了过去。
“哈哈哈哈……”随着轿窗放下,轿中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女声大笑。
“爹,爹!你看姐姐又疯了,你也不管管!”
山风中,传来轿中男孩的抱怨。一小队人影,速度消失在山道拐弯处。
赵川愣了下,随即也仰天哈哈大笑了二声,他奶奶个腿的,谁跟金子有仇吗?来多少我要多少,再说这是我应得的!
赵川捡起二个金元宝飞身下山。
“他奶奶个腿的,金元宝原来是这么小啊!”他有些小激动。
八抬大轿过了山路拐弯处不久,轿内传出老者的命令:“派个人,跟着那少年,搞清什么来路。”
“好的,侯爷!”管家弯腰俯身在轿窗边忙道。
见天色已晚,四下无人,赵川提气迈步,在山道上又甩开蹬云步,一步三四丈远,很快就来到山下。
回到山下大路,见还有行人,赵川便收回步子,正常行走。
等回到客店,天已很黑了,店小二正苦等着赵川回来。
店小二告诉赵川那老者今早醒来,感觉身体好转,想告别你准备退房赶路,哪知你早上出门太早,你现在才回。
回房不久爷孙三人就来访,老者进来叫道:“快拜谢恩人!”
姐弟俩跪下就磕头,赵川忙拉起来说使不得,老者落座,说了许多感谢的话,丫头说哥哥很厉害,那坏人根本打不到他,老者介绍因为逃难不敢走大路,绕小道才遇坏人。
赵川做好事不为名利,还不曾知道人家姓啥叫啥。经过老者一番细说才知道原来老者叫靳长庚,孙女靳雨荷,孙子靳小健。
老者说他们镇上有一大户有权势,家中有人在府中做官,他家老爷子年过七旬要讨雨荷做小,硬逼雨荷父母去他家商量次日迎娶之事,无奈靳老爷子连夜带孙女孙子,去蒙城雨荷舅舅家避难。
说道伤心处不由老泪纵横,听得赵川也心里极为难过。
随后二人又闲谈一番,赵川说听小二讲今早你要急着退房赶路,可是老人家你伤还没好,干嘛急着要走呢?别担心住宿和吃饭问题,尽管安心养好伤再走。
靳老爷子唉声叹气说眼下自己正处于困境劣运,不好意思再过多的麻烦恩人。
赵川说不碍的,都是天涯落难人,顺嘴也把自己寻亲未果流落至此的情况说了说。
靳老爷子一听心里更过意不去了,立马说自己都不易还出手帮我们,既然如些,我们还是早点离开的好,省得拖累恩人。
赵川说哪里的话,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能帮的就拉一把,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不管赵川如何给老人宽心,靳老爷子思量一番,还是感觉不合适再住下去。
最后靳老爷子出言苦求赵川,说既然寻亲不至,住店也费银子,不如护送雨荷小健去蒙城,好在有马车,路上走的慢些也当养伤了,全家永不望小友恩情!
赵川思量一番,心想那就好人做到底吧,送佛送上天,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去处。
蒙城在灵隐山西南300多里,位于汉人和少数民族杂交地界,属于另一个郡县管辖。
赵川虽同意了,不过说先不急,自己还有点事明天要办,等一切事办妥后再走也不迟,你们安然在客店里等我吧。
靳老爷子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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