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过,等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这床上躺着的不仅她自己,还有个浑身僵硬的男人。
燕琳嬛几乎没什么情绪的转了个身,直接和对方来了个脸对脸。
原本想要偷偷躲起来的齐齐海翼差点当场社死。
“嗨。”他浑身僵硬的来了个时髦词,一出口就发现自己昏头的学了她话。
一时间别扭的要死。
燕琳嬛倒是很有兴致的欣赏着对方的窘迫。
在他快要憋死过去的时候,施恩道:
“你什么时候爬上我的床的?没想到你人还有这爱好呢?爬床!你这是打算把自己卖给我了吗?”
齐齐海翼红着个脸,浑身忙乱的从床上爬下来。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喝多了,我、我也不知怎么的,醒来就发现自己上了、”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上了你的床,真的,我发誓。”
“嗯,我相信你,昨晚你的确是趴在桌上睡过去的。”
“嗯,就是这样。”他还狠狠地点了点头,颇有种洗脱冤屈的骄傲。
可在燕琳嬛眼里,你骄傲个屁啊!
一大早上的,不想着赶紧回自己的帐里,在这儿跟她听他自证清白,也是够了。
不过,她既不打算抓住他的错误不放,也不想这会儿再跟他纠缠下去。
太阳都老高了,再不出去,估计过会儿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人睡到一起去了。
虽说,她自己个清楚,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别人不知道啊!
她们只看得到,对方一大早的从她的帐篷里钻了出去,没看见里面的两人清清白白的。
哦,也不对,都睡一张床上了,也清白不到哪儿去。
想是这样想,但她还是没再催他。
因为对方又陷入了昨晚那种晦暗的情景里。
燕琳嬛是真的纳闷了,这借酒消愁的,过了一夜愁还没消下去?
显然齐齐海翼暂时是不想离开这里了,他好像把这里当做了一个临时的避风港,不想出去面对任何人。
可他不想,不代表别人也不想。
第一个就是他的母上大人。
琉璃亲自来传的话,齐齐海翼不想搭理对方,垂着脑袋,一副没听见的模样。
燕琳嬛想了想,抬抬手,“他昨晚上喝醉了,估计这会儿酒还没醒,要不,您让族长大人等一会儿,我马上给他弄醒了。”
琉璃自是知道自家主子并不在意少主这点失礼,但她还是提醒对方:
“族长已经等候多时了,你莫要让族长等下去了。”
燕琳嬛混不在意的摆摆手,“放心,放心,不会的。”
之后,琉璃走了,齐齐海翼还是躲在臂弯里不说话。
燕琳嬛不得不劝他,“你这么逃避是没用的,早晚都要面对,那不如早点捅这一刀,不好吗?”
齐齐海翼晦暗的整个人都是向下垂的。
好像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就能在这方寸之地,落地生根一般。
可,燕琳嬛不惯他这臭毛病。
“伸头是一刀,缩头又是一刀,你与其在这儿躲着,不如站起身问问当事人,为什么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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