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你打,你骂。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呐?明儿见到贺宗我该怎么说?”
岑翼此时酒也醒了大半,身上被媳妇儿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这娘们儿下手真不留情,是要谋杀亲夫啊。
他坐在象征着一家之主的首位上,期期艾艾的看着媳妇儿,艰难开口。
“要不,夫人你去跟弟妹说,解释解释,都是误会,是我喝酒喝多了胡言乱语。”
当他想去胡言乱语,还不是被老丈人给逼的啊。
要不是前几年有个把柄在老丈人手里捏着,他也不会犯这种明显的错误,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也只能厚着脸皮仗着跟贺宗那点多年积攒下来的交情才敢开口。
他也知道,就算开口了也不会是老丈人要的那个结果。
但,这个口他是开了,老丈人可不能再逼他了。
方氏都被他气死了,竟然都不跟商量一声就要干这种蠢事,还想要她去擦屁股,他怎么不喝死在外头。
明知道她跟娘家那点儿破事,他是脑子进水了吧。
现在还敢求她,真当她好说话得很。
看他那副心虚的模样,定又是在外头干了什么混账事,还跟她瞒着藏着。
既然如此他自己去解决吧,不是翁婿情深吗?
“哎,我只是个妇道人家,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也不懂,我能去做什么?
近日感觉疲乏得很也不想出门,奈何家中杂事又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得闲好生歇歇。
天色不早了,相公也早些洗漱了睡吧。
只是妾身身体不适不能服侍相公,要劳烦其他妹妹服侍。”
方氏说走就走,根本不理会身后岑翼的呼喊。
他自知心亏,洗漱之后厚着脸去正院找夫人,想着好好哄哄说不定媳妇儿一心软就能答应了。
没成想,正院已经熄灯了,他连门都没有进得去。
没办法,只得灰头土脸的往妾室房里去。
他下意识往宠妾房里走,走到一半又愤然转身去了另一处。
说起来,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宠妾才被老丈人拿住把柄的,后患留到了现在,想想都气。
方氏并不在乎丈夫是不是去妾室那里,家中几个妾室都是正经人家娶来的,她们的娘家也都对岑家有助力,若不是发生什么原则性的事,她并不会与她们争风吃醋。
当然,她都有两个儿子傍身了,也不在乎别的小事。
今天气是真的气,也是真的不想见到的他。
她是嘴上说着不管,第二天还不是一早起来就让人给贺家递了拜帖。
岑翼出门之前又来正院了一趟,吃了夫人的白眼冷脸后安安心心去上值。
待他出门之后方氏才起来梳洗打扮,到近中午的时候收到阮娇娇的回帖,在家用过午饭小憩片刻后出门赴约。
阮娇娇其实猜到了方氏会有这么一趟,所以并不惊讶,等方氏来了之后两人几句话说清楚了误会后只当是没有发生过这个事。
“定是岑翼那人喝多了胡说的,肯定是我爹又找他胡闹,我家小弟今年才十七能担个什么事,他还屁都不懂。”
方氏是这样开头的,说到后来她又说,“我那小兄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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