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方氏追着兔子跑远,回来的时候两人马背上都挂了山鸡、野兔、还有一只杂毛狐狸,再想猎到别的就是真的难了。
在这个山庄里还有别的客人,有群男客去了林子更深的地方,听得阮娇娇羡慕不已。
虽然有惊吓,虽然不满意,但也算是大有收获,猎物被送到山庄后厨里去做成了晚饭。
因为有惊无险因为结果还算满意,晚上饭桌上众人频频举杯。
统共十八人围了张大圆桌,气氛上来后阮娇娇也比平日参加宴会时多喝了些,方氏为此往她这里看了好几次就怕她喝多了。
再又有人劝酒的时候她还为阮娇娇挡酒,“阮妹妹酒量浅哪能跟你们一样牛饮,都别灌她酒了,我们喝我们喝。”
为此她还被逮着劝了几杯,然后阮娇娇就随意喝着,到方氏明显有些酒气上头后又换了她给方氏挡酒。
到最后全桌都没两个特别清醒的,一个是真的不怎么喝酒的金夫人,一个是后半场来者不拒的阮娇娇。
结束是以两人隔着桌面举杯遥敬对方,其中有一种名叫惺惺相惜的感触在流动。
阮娇娇记得金大人是文臣,她真是对金夫人有太多好奇。
听闻他们的婚姻是老王爷撮合的,当时很多人都不看好,金夫人是将门女金大人是斯文俊秀的文人。
偏偏,那些不看好的人都看错了,两人成亲近十载一直恩爱有加。
她并不了解那位金大人,但无疑,金夫人是位极聪慧的女子。
从这场秋猎后两人的关系明显近了些,阮娇娇这才知道她是真的酒量浅,所以才不敢多喝。
言谈间阮娇娇主动跟她承诺,“能我专门给你酿度数低的花酒果酒,保证让你能敞开了喝过瘾还不那么容易醉。”
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今日她说给人酿酒来日人就会为她做些特殊的事。
金夫人听她提过一次在寻玄铁,便上了心。
阮娇娇的酒还没有酿出来,金夫人便为她寻来了玄铁,足够她打造一柄合手的刀。
并且还有剩的,勉强能给阮瑀也打造一柄。
那小子能提得动十来斤的刀就不错了,阮娇娇也不好多为难他。
到贺宗剿匪大胜回来的时候,家里就多了一柄重刀,与他那一柄不相上下。
他以为是为小舅子准备的,他提在手里掂了掂。
“小弟用这个不合适。”
然后他就想到是给他的,于是他提着耍了一套刀法,顺手,喜欢。
但想到自己已经有一柄了,还是用了多年早就习惯的,让他换的话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看到他眼里的纠结和不舍,阮娇娇还是告诉了他真相。
“这是给我准备的,我看着喜欢,眼馋你那柄都许久了。”
她这个话让贺宗误会了,他以为媳妇儿是喜欢,放着看。
既然是媳妇儿喜欢的,就是放着落灰都行。
这么好的刀,好不容易才得偿所愿,阮娇娇可舍不得让它积灰,不能让宝刀蒙尘。
偏偏他日日都早出晚归,并没有看到过他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单手提刀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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