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白大夫不止是小姐的师傅,还是小姐的……”
不,不能多嘴。
结香后知后觉的捂着嘴,大眼睛眨巴眨巴。
“结香!”安迤蹙眉,“说话说一半,你是要找抽是不是?说!怎么回事?”
“夫人……”
结香咚跪下去,膝盖重重砸地上,发出阵阵闷声。
“您,真的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原主这七年的记忆,她记得清清楚楚。
难不成是七年前?
安迤心慌慌,伸手想扶结香。小姑娘瞪大眼睛,连连后退。
“结香,你很怕我?”
“夫人息怒,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结香一个劲磕头。
“结香!起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安迤怒了。
结香颤颤巍巍站起来,小声解释道:“夫人说过,要是小姐们生病了,不许告诉您,不许传到府外,怕,怕毁了您名声。还怕影响……您将来的儿子。”
“???”
!!!
原主脑抽吧?
名声臭成那样,不好好想做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竟然想做一个假仁假义的人?
真是蠢!
有钱有颜有孩子,为什么非要生一个儿子?
“所以呢?”安迤冷着脸:“白大夫其实不是嬑儿的师傅,是给嬑儿治病的大夫?”
结香吓得半死,战战兢兢的开口说道。“夫人。小姐久病成医,所以,被白大夫收为徒了。”
“这样啊。”
那白大夫知不知道嬑儿有梦游症?!
安迤忙起身,朝着门外而去。
走了两步,又返回来。
扫一眼她膝盖,“膝盖没事吧?不舒服赶紧去看大夫。”
“结香不痛。”
“撩起来。”
哪有人跪地上不疼?安迤不信。
撩起结香裙摆,提裤腿,洁白的小腿露出来。
拉到膝盖。
“竟然没事?!”安迤不信邪,轻轻戳戳,“你真不疼?”
“夫人,您忘记了,奴婢天生力大无穷,皮糙肉厚,这点小伤不痛。”
“……”
对!
结香是娘家送来制约原主发疯的。
安迤拍拍结香,“穿好,立刻马上到前院拦人,我有事找白大夫。”
“夫人!小姐的病。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小小的身子弱了一点点。只要按时吃药没有什么大事的,您就不要找白大夫麻烦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我找她麻烦了,赶紧给我,快过去拦住人,我有点事要问她。”
“不是找麻烦那就好,我这就过去把白大夫给您抓回来。”
话音落下,结香仿佛一阵风似的从眼前经过,很快消失。
“她是属兔的吗?”
“跑那么快。”
安迤气喘吁吁的在后面,眼睛前的纱布更是挡得人不舒服。
她一把扯下来扔到地上。
随后拉起裙子冲过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一个小厮拿着水桶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挑水回来,安迤还没有跑出东南西北十字路口。
看到小厮熟悉的身影,安迤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不跑了。
跑那么久,跑那么累,还是乌龟赛跑在原地。
“你!”
安迤冷冷给那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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