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村长的意思,竟是准备直接把书癫拉到后山埋了!
姜连山大惊,看着还在枝丫里抽搐的大长腿,忙上前制止,“村长,书癫大哥他还活着……”
老村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自然也看到了书癫不停抖动的脚丫子,他长叹了口气,面带不忍道:“被这么粗壮的桃树一压,就算现在还勉强撑着口气,只怕也活不久了。还是趁早安排后事吧,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语毕,摆了摆手,让大家不要管,接着各自忙去。
姜连山:“……”
他无措地站在原地,最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梁兴扬。
梁兴扬微微叹息,对老村长说道:“村长的好意心领了,但安排后事一事就免了。烦请诸位乡亲帮忙把桃树移开就好,剩下的我们自己处理吧。”
一听不用杏花村负责,老村长不由一喜,嘴角刚扬起,忽而想到身后还有个生死不知的呢,立马收敛起面上的笑容,嘴角下弯,假意客套道:“唉,既然梁守村人都这样说了,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来。”
说完,不等梁兴扬开口,就迫不及待地让大牛等人回来,美曰其名人多力量大,一切都是为了尽快把桃树给搬开。
梁兴扬没有拆穿他的小心思,只走到桃树前,摇头叹息道:“呐,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要怪只能怪书癫运气不好……”
“是啊是啊,谁知道这桃树好好的,呃……”身边的村民一边附和,一边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准备上前帮忙,眼角余光不经意瞄到剩下那半截的树桩子,瞬间愣住了,疑惑道:“这断口怎么像是被蛮力破坏的,而不是经年累月形成的,最终不堪重负,导致树干断裂倒塌啊……”
此话一出,周围的村民纷纷围了过来,仔细一看,还真像他说的一样,这桃树明显是被人为弄断的。
大家又惊又怕,纷纷议论起这桃树究竟是被谁弄断的,谁又有这么大的力气弄倒桃树。到底对方是人,还是野兽呢?
说来,最近村里好像经常听到某种奇怪的声音啊。那声音低沉又吓人,像极了兽吼声。要是真是那个怪声的主人把桃树弄断,当时在院子里的梁兴扬三人,看清楚对方的长相没有?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动物?
成功阻止了书癫被直接拉到后山埋了,姜连山才刚松了一口气,还未等他放下心,又听到村民们开始寻找起弄倒桃树的罪魁祸首,且似乎已经怀疑到他们三人身上,顿时吓去了半条命。
壮着胆子,他不着痕迹地往村民身边挪了两步,在听到村民说当时院子里只有他们三人,不是野兽弄断的话,那跟他们三人绝对脱不了干系,紧张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险些昏死过去。
这,这桃树也不是他们故意弄断的啊……
对比姜连山的惊慌,梁兴扬显得淡定多了,面对村民的询问,非但不紧张,反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对众人说道:“野兽倒是没看到。至于桃树为何会断,哈,说来有点惭愧,就是玩闹中,书癫不小心一掌拍断的。”
一掌拍断?
还是书癫那个文弱书生的一掌?
他要是那么厉害,还会被压到树下?
村民相互对视了一眼,他这话谁信?糊弄傻子吧他?
老村长咳嗽了一声,面容威严地扫视了一圈,村民立刻噤声。
“粱守村人莫要生气。”老村长看向梁兴扬,略带歉意道:“乡亲们口无遮拦惯了,还请梁守村人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好奇这桃树好好的为何突然倒塌,并不是怀疑你们弄倒了桃树。”
梁兴扬十分理解地点点头,一脸认真道:“没生气,我为人坦诚,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气得都说反话了,还在嘴硬自己不生气?
老村长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心里暗道:“到底是年轻人,气性大,受不得冤枉。”
不过,想想也是,前有二牛事件在前,后又有冤枉他弄断桃树,面对接二连三地冤枉自己的人,哪个人能心平气和地说话?
是以,老村长对他越发包容,面色温和地安抚他,“梁守村人别生气,一切都是我杏花村的错,待所有事情了结后,杏花村会好好补偿你们荒山村的。你也别再说什么桃树是你们弄断的,这桃树要两人合抱才能圈住,就算我村里的青壮年齐上都不一定能将它推倒,书癫一个读书人又怎么把它拍断?你说这些气话,不是在打我们杏花村的脸吗?’”
梁兴扬“哦”了一声,顺着台阶下,“那便不说了。”
虽然是年轻人不错,可也不像其他年轻人那茅房臭石头的脾气,不懂进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老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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