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次。说来挺可惜的。嗯……”
裴湘君回忆片刻过往,又眉儿微蹙,用手揉了揉肩头。
夜惊堂见状,稍作迟疑,询问道:
“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
裴湘君眨了眨眸子,本来媚意自生的眼神儿,多了几分别样意味,转头上下打量夜惊堂。
夜惊堂微微抬手:“我是怕伤筋动骨,拖久了出问题。三娘觉得不合适,便罢了。”
裴相君迟疑了下,也没有多说,左右打量,见四下无人,背过身去,把腰带稍微松了点,然后顺着脖颈,拉开了鹅黄色的上衫。
窸窸窣窣……
银色月光与火光交织。
背对的裴湘君,略微拉开了右肩的衣领,露出了白皙脖颈和圆润肩头,肌肤在光线之下白嫩如玉。
背面露出半个美人肩,说起来也没露个啥,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鹅黄色的肚兜系绳,还被发髻遮挡了。
但丰腴撩人的背影,配上韵味十足的气质,这一点点的衣衫半解,带来的冲击力却难以言喻,就好似月下勾人的媚狐。
夜惊堂下意识坐直几分,硬没好意思乱看:
“呃……我随口说说,三娘……”
裴湘君柔柔回眸,下巴和斩男色的红润唇瓣,几乎贴在白皙肩头,瞄向夜惊堂,神色严肃而端庄:
“惊堂,我是你什么人,你自己知道。肩膀罢了,又不是脱衣裳,伱要是心术不正,就当我看错你了……”
夜惊堂叹了口气,面色如常坐近了些,检查肩膀。
肩膀被铁锤擦碰的地方,明显多了块淤青,就好似无暇美玉上多了块墨迹,虽然不严重却十分刺眼。
除此之外,视线越过肩头,能看到锁骨,但裴湘君手儿捂着领口,也看不到什么壮观景象。
夜惊堂神色如常,不显丝毫欲念,取出玉龙膏,用手指涂抹在淤青之处。
“喔……”
仅仅只是一触碰,裴湘君肩头就缩了下,回过头来:
“轻点你当我和你一样皮糙肉厚?”
“哦。”
夜惊堂手指轻柔了几分,慢慢涂抹。
裴湘君脸儿有些红,保持女掌门该有的端庄从容,回过头打量,见夜惊堂神色肃穆,正经的和给先人上香似得,心头安宁之余,也有点好笑。
夜惊堂很谦谦君子,知道不乱看,裴湘君自然放松下来,看着江景,随意询问:
“惊堂,你喜欢那姑娘,是什么地方的人?”
夜惊堂认真给淤青之处抹药,笑道:
“三娘问这个作甚?”
“好奇罢了。你今后是红花楼的少主,我半个徒弟,被外面的野花拐走了,我自然心疼,问问也不行呀?”
“呵呵,是天南那边的女侠。”
“为人如何,对你好不好?”
对我很凶!
夜惊堂聊起这个,不免又想起骆凝偏着头眼角含泪的‘受辱侠女’模样,笑道:
“嗯……平时冷冰冰的,拒人千里,很青涩。不过在我面前,会活泼些,收拾屋里很麻利,做饭也挺好吃,非常贤惠……”
裴湘君悄悄偏头瞄了眼,明显能看到夜惊堂眼底的怀念,以及提到‘意中人’时的欢喜,正应了那句‘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裴湘君眨了眨杏眸,待伤药涂好后,把衣领拉起来,整理好衣襟,柔声一叹:
“这么好的姑娘,你可得珍惜,想办法让她住京城来吧,到裴家来,我也有个伴儿。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侠,孤零零在江湖上跑,说实话我都不放心,你也是心大。”
夜惊堂如何能放心,但骆凝态度那么倔,他也没办法,只能道:
“这个月底就回来了。话说三娘也没意中人,没考虑过谈婚论嫁的事儿?”
裴湘转过身微微挺胸,示意自己雄厚的家底:
“我可是红花楼掌舵,不可能嫁外面去只能招赘。我家财万贯、武艺高强、人长得也不差,在江湖上分量还不低,你觉得我招赘,该招个什么样的男子?低的我瞧不上,有本事、有地位的男子,又不会受倒插门的气……”
夜惊堂一想也是,皱眉道:“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哪天实在没办法了,就在青龙堂找个合适的自家门生嫁了,纯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大伯母倒是有个人选,你想不想听听?”
“……”
夜惊堂不太想听,摇头道:“婚配是大事儿,可不能草率,还是得三娘自己拿主意。”
“我自己能拿什么主意,婚配之事,就得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裴湘君说到这里,却见清江上游飘来一艘灯火通明的大船,想想停下了话语,柔柔一叹起身:
“船来了,走吧。”
夜惊堂见此熄掉篝火,相伴跃入见面,凌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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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后天1号凌晨上架or2!
每天都要码字,但不是每天都有灵感写出高质量的章节,说起来是件很无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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