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两个人眼中都闪过了八卦的光芒。
“我给你讲,苏姐姐呢,从没给我们说过她喜不喜欢古力。”白小晴眨了眨眼。
“但是呢,”贾瑶欣接过话茬,“苏姐姐天天在我们面前数落你两个的不是,可从来没说过古力哥哥一句。”
“贾瑶欣你啥时候学得这么八卦了?”陈孟有些不适应,“白小晴你把我的妹妹教坏了。”
“不。我一直是这样子。”贾瑶欣摇摇头,“你只不过不知道罢了。”
古力和苏怜在前面走着,完全不知道后面四个人在八卦自己。
“不是,你看他俩的手,蹭在一起好几次了,怎么就是不牵在一起呢?”
“不知道。这俩人可太费劲了。急死我了。”白小晴眨眨眼,“哪像我陈哥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一句话的事情,哪至于这么费劲啊?”
“啊?”陈孟诧异,“我啥时候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了?”
“何必这么计较呢?我们不是好朋友吗?”白小晴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陈孟。
陈孟知道,这小妮子是拿前几天自己说的话嘲讽自己。
“我们是好朋友。”陈孟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很好很好的朋友。”
“仅仅只能是好朋友吗?”白小晴有些不甘心。
“现在只能是好朋友。”陈孟叹了口气。
“那以后呢?”
“以后?你不自己说的吗,我去哪里你去哪里。”
“这算是你的答案吗?”白小晴眼神里写满了期待。
“这就是我的答案。”
“是因为我的以前吗?”
“和那个没关系。”陈孟摇头,“是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不对啊,不是在说苏怜姐姐吗,你又来审我干嘛?”
不知不觉,连山云和贾瑶欣已经走到了陈孟二人的身后。
“我怎么感觉这俩人也不对劲呢?”连山云问道。
“白姐姐是著名的三句不离陈哥哥。”贾瑶欣点了点头,“绝对不对劲,一定不对劲。”
一行六人走到了一家饭馆,白小晴开开心心地说要请客。陈孟想了想,只要别让自己请客就行了,这仨人之前在沧澜城已经宰了自己一次,那可真是拿自己不当外人。
白小晴不愧是曾经的头牌,点的菜突出一个不同凡响。好多菜别说陈孟了,苏怜都没怎么见过。
一行人酒足饭饱,溜溜达达地往回走。
古力心情大好,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唱着歌:
风浪起,水东流;
东海浪滔滔,明珠卧汐里;
风浪起,水西流;
西山有良木,栖凤燃为烬;
风浪起,水南流;
南天草葱葱,茅庐依风雨;
风浪起,水北流;
北地白雪皑,苍龙可盘踞。
“你说他什么时候能牵起苏姐姐的手?”贾瑶欣跟在后面,一脸坏笑。
“要不,开个盘?”陈孟想出一个绝佳的点子。
“可以。我同意。我猜一个月之内,古力能名正言顺地牵起苏怜的手。”白小晴一贯是看热闹的常客。
“一个月吗?太快了吧。我觉得至少得半年。”贾瑶欣说道。
“我也觉得怎么也得半年。”连山云点了点头。
“你呢?”白小晴看向陈孟。
“半年吧。怎么也得半年了。就他俩这个德行,你不说我不说的,半年都少了。”
“那,一人三千灵石。如果我说准了,所有灵石都归我。如果我说错了。我的灵石你们仨平分。”白小晴眼珠一转,不知道又有了什么鬼点子。
“可以。”陈孟点点头,“咱可说好了,不带人为干预的。”
“不干预就不干预。”白小晴笑了,“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有熬得住的感情。”
“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有熬不住的感情。”陈孟摇摇头。
“他俩又在说什么?”贾瑶欣问连山云。
“我不知道啊。这俩人一说话就和谜语人一样,我根本听不懂。”
“这俩人,真的是怪怪的。”贾瑶欣抿了抿嘴,“感情这些事情,真的这么复杂吗?喜欢的就去追不就好了。天天磨磨唧唧地打哑谜,真是愁死人。”
“你不懂,这叫浪漫。”连山云笑了,“但我也不懂。”
回到聚财庄,三位姑娘早早地就睡下了,她们仨在外面操持拍卖会忙了整整一天,已经很累了。陈孟三人反而很清醒,在一楼的大厅里聊天。
“你刚刚唱的那首歌,是什么歌?”陈孟问古力。
“是我们魔族大祭司在祭祀的时候唱的圣歌。是不是很好听?”
是很好听。但陈孟总感觉这首歌预示着什么。
“你和苏怜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连山云问道。
“我感觉她知道了我的心意。但我没有明说。这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不开口你还指望人家姑娘开口啊大哥?你能不能有点勇气啊?”陈孟有些着急。转念一想,不是说好了不人为干预的吗,自己现在反而催促起来了。
果然,吃瓜是人类共同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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