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云月楼贺寿的队伍,陈孟来到了沧澜城的城主府。
想想也真是够倒霉的。本来自己是出来旅游的,到最后自己成了囚犯,被关在云月楼,哪里都去不了。都是那破烂珠子害的。
今天就把这珠子送出去,爱给谁给谁,别再霍霍自己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陈孟逐渐明白了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城主府很是气派,朱红色的大门,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门楣上挂着喜气洋洋的对联:
金针入骨震八方,玉宇琼楼庆寿辰;四海贤士慕高名,千古风流李一阳。
“李一阳是你们城主的名字?”陈孟问道身边的苏怜。
“那当然啊。”苏怜已经习惯陈孟每天十万个为什么了。
这对联肉麻的要死。陈孟摇摇头。
进了门,一个诺大的庭院依山而建,古木参天,青松翠柏,别样气派。两侧是拿着净盆站立的仆人,云月楼的众人献上礼物,洗过双手,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后院。
后院搭起来了四座擂台,围着四座擂台是一个诺大的观礼台。
“这就是一会比武的地方?”陈孟问道。
“就是这里。”苏怜点点头,“你当真打算去?”
“总要去刷刷嘛。”
一个城主府的人走到苏白山身边耳语了几句,苏白山回头指了指陈孟。那人来到陈孟身前:“陈公子,城主想见您。”
陈孟掏出沧澜珠:“你直接把珠子拿走不就好了。”
“城主想见您本人。”
“见我干嘛?”陈孟有些不耐烦,早知道沧澜珠这么麻烦,自己就不去道源塔了。
“不知道。城主想要见到您本人,还请陈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人带着陈孟从后面走下观礼台,来到院子最深处。一片青翠的竹林,一条蜿蜒的小径,那男子做了个手势,“请。”
陈孟走进竹林,顺着小路,来到一间小亭子。一中年道袍男子正坐在亭子里,安安静静的喝茶。
“晚辈陈孟,见过城主大人。”
那男子抬起头,慈祥地看着陈孟:“你就是陈孟?”
“正是。”陈孟抱拳作揖,“不知前辈叫陈孟来,所为何事?”
“没什么事,看看青年才俊而已。坐下,喝杯茶。”那男子招了招手。
陈孟也不推辞,坐在了城主的对面,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好胆识。”李一阳笑着,看着陈孟,“来自东洲,身怀五行灵根,练气六层修士,竟然能够破开道源塔第六层的结界,拿到沧澜珠。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侥幸而已。城主过奖了。”陈孟掏出沧澜珠,放在桌子上。
“侥幸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李一阳摇了摇头,“这珠子,陈小友想给谁?”
“还能我自己选?”
“当然是可以了。”
“那就给云月楼呗。”
“陈公子果然是知恩图报之人。罢了。见到陈公子,让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后生们果然有不同凡响之辈。”
“城主,”陈孟作揖,“我想参加比武。”
“哦?为什么?”
“我想去寅石秘境看看。”
李一阳笑了:“你可知道,只有前十才能去寅石秘境。”
“我想试试。”陈孟很坚定。
“可以。我找人给你安排进去。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多谢城主了。”
“你若是没什么事,就先下去吧。来人,带陈公子去参赛席预备着。”
陈孟离开了。李一阳看着陈孟离去的背影,嘴角升起一抹玩味的笑。
来到所谓的参赛席,陈孟领取了自己的号码牌,是一百六十二号。参赛席只不过是观战席单独空出来的一个位置,坐着二百来位年轻修士。衣服的颜色就能看清身份,紫衣是城主府的少爷公子们,白衣是云月楼的亲传弟子,赤铜色的是乾坤阁,黄色是鼎盛庄,青蓝色是百炼堂。
其他杂七杂八的都是些散修。不同于那些宗门弟子脸上的镇定、胸有成竹的怡然自得,散修的脸上多了些迷茫、恐惧。大部分都是被强拉来凑数的。少数有几人和陈孟一样,想要来用实力碰碰运气。
过了一会,就听鞭炮锣鼓齐鸣,寿宴正式开始。
几名手拿琵琶的女子走上比武台,衣袂翩翩,随风舞动,舞姿绰约,若谪尘仙子。一舞作罢,台下喝彩纷纷。
然后四名精壮小伙子,站在比武台东西南北四个方位,赤膊,敲响战鼓。那鼓不是凡品,竟然是灵器,鼓声在灵力加持之下震天作响。
就见李一阳来到比武台前,向四周观众抱拳。
“各位,感谢诸位赏光,莅临李某寿诞。今日各路英雄齐聚在此,自然要以武会友,以武助兴。比武的规矩,我想各位都懂,两两分组,赢的人晋级,输的请离席。还是老样子,叫到号的上台比武,没叫到的在台下稍稍休息。各位少年英雄,准备准备,我们开始吧!”
“第一轮第一场,三十四号对阵一百七十五号!”
一位少年从云月楼诸人中站了出来,走向比武台。迎战他的是一名乾坤阁弟子。第一场就是宿敌之间的较量,赚足了噱头。
由于场地一共设置了四块比武台,故而能够同时进行四组比武。第二组是百炼堂弟子对阵鼎盛庄弟子。第三组是城主府弟子对阵一名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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