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木樨,你的脸?”
云木樨哭的梨花带雨,抽泣道:“妈,都是我不好,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怕姐姐吃亏,没想到打扰到姐姐跟晏少,是我惹姐姐生气了,姐姐生气打我是应该的,可姐姐跟晏少毕竟是孤男寡女······”
这话说的欲言又止、颠倒黑白,几句话就将云苒钉在了不知羞耻还性情暴虐的耻辱柱上。
众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这就是云家从山上接回来的云家大小姐吧?啧啧,这张脸蛋长得倒是美,可惜······”
“这还没结婚呢,就在人家爷爷的八十大寿上乱搞,果然是不知廉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听说晏少压根就不喜欢这位新接回来的云家大小姐,估计这位是怕被抛弃,主动脱衣勾引呢。”
“······”
云父云母听到这些话,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生气这些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乱诬陷他们的女儿,心疼云苒被恶言恶语伤害。
好在云韶华还算镇定,他问云苒:“苒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苒抬手指着云木樨:“她给我下药!”
众人一愣,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晏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在这种场合干这种下作的事情,这不是打晏家人的脸吗?
云木樨也没想到云苒会这么大胆的直接把事情抖出来,她以为云苒就是为了云家的脸面,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跟她撕破脸。
上一世,云苒就是被云木樨拿捏住了这一点,怕当众揭穿云木樨会让云家没脸,生生错过了自证清白的机会。
后来云木樨又在她面前跪地自残以证清白,说她也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压根就不知道那杯果汁里面有问题。
云苒从小跟师父生活在山上,不谙世事,心思单纯,很快就相信了云木樨的鬼话。
云木樨流着泪摇头否认:“我没有,姐姐,你怎么能冤枉我呢?”
云苒冷笑一声:“冤枉?我今天晚上喝的唯一一杯果汁不是你递给我的?不是你将我骗到这个房间的?
云木樨,今天的生日宴这么多人,怎么就你一个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故意守在门前及时通报?好让今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云苒是个淫乱放荡的女人?”
面对云苒一声声铿锵有力的质问,云木樨只能苍白的摇头否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云苒扬手又是一个耳光。
“啪!”
狠狠的打在了云木樨的脸上。
她厉声道:“你没下药特意蹲在门口听墙根?我跟晏修鄞明明只是在房间内谈事情,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奇怪的动静了?我倒要问问,你哪只耳朵听到了奇怪的动静了?
这个耳光,打你造谣生事,不忠不义不孝,我父母养你十八年,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算计我,你将我云家人的脸置于何地?”
这时,云韶华也大声怒斥道,“苒苒说的对,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男女同在一个屋子里,就一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你们思想肮脏,就觉得别人也是肮脏的吗?”
母亲沈怡文松开云木樨,走过来护着云苒,“苒苒别怕,爸妈都相信你。”
云苒的眼睛瞬间湿润,上一世父母也是这么维护自己,只可惜当时她衣衫不整,神态靡靡,早已经百口难辩。
云苒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微微一笑,“刚好,趁着各位长辈都在,我把刚才跟晏修鄞商量好的事情宣布一下,我要跟晏少,解除婚约。”
云韶华被的云苒的话给吓了一跳,“苒苒,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
上一世,晏修鄞身为自己的未婚夫,却任由别人败坏自己的名声。
这一世,她便好好送他一份见面礼。
云苒眼波流转,轻声道:“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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