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羽沉思了片刻,又问:“雪皑究竟去了哪?我看你一点儿也不焦急,难道你早就知道她去了哪?”
“哦?夏局长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着急?难道我着急雪皑就能回来吗?”凌寒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你!”夏星羽气得手指着他,想骂又骂不出来。他定了定神,说:“好!我们先不说雪皑的事,说说今晚的事吧。”
“今晚的事你不是去过现场,还作了详细的调查了吗?”凌寒本想好好跟他说话的,但看他这样紧张雪皑,不知哪条神经犯了,说起话来连消带打的。
“凌先生来到广市没多久,总是遭到别人的暗杀,你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以至于那么多人想杀你而后快?”
凌寒双手一摊,说:“那我真的无从得知,保护市民的安全不正是你们警局的工作吗?”
夏星羽的耐性被耗尽了,他按下电话,怒气冲冲地说:“来人,把他关进临时监室里。”
“请问夏局长,我所犯何事?要把我关起来?”“你不配合调查,阻碍警察办案!”
凌寒双眼一瞪,上位者的威严让两个刚进来的警察不禁愣在原地。
凌寒知道此时不该逞一时之气,落下一句:“具体情况你去问云涛吧,我不想跟你说话。”
说着,不等两个警察靠近,便自顾自地走了出去。两个警察面面相觑,夏星羽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你们去把云涛喊进来。”
众人见凌寒面色阴沉地走出来,便围上去问:“爷,怎么啦?”“没什么,云涛你去把情况跟那个姓夏的说清楚,我不想跟他说话!”
白山悄悄地拉一下白水的衣袖,低声问:“我怎么觉得爷跟夏局长的前世冤家?”白水嘴角抽了抽,心想:爷,你做得太过了,连白山这个傻大粗都看出来了。
云涛露出标志性的笑容,说:“行!爷,您先坐会,我去去就来。”
过了一会,云涛便推门出来了,白起问:“口供录完了?”“嗯,夏局长说我们可以先回家了。”
“好!”凌寒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警局。白山好奇地问:“你跟夏局长说了什么?”
“没说啥呀!他问我雪妃是不是爷的未婚妻,我直接回答是。然后,又问了一些今晚的情况,我如实说了。他点点头,让我签字确认,就让我们回家等消息。”云涛停了一会,又郑重其事地道:“夏局长还是挺客气的,不像对……”
凌寒在前面听了,脚步顿了顿,云涛仿佛感到一股寒气逼来,赶紧捂住嘴巴。白水轻笑,白山摸不着头脑,他推了云涛一把,问:“你说了一半干啥不说了?还有,白水,你笑啥?”
白起一把拖住他往前走,一边说:“快,你去把车子开过来。”白山倒是听话快步去开车了。
回程路上,云涛的手机忽然响起“嘀嘀嘀嘀”的紧急提示音,他一看,脸色大变,焦急地说:“爷!有人打开了储物室的门,又有人来偷玉玺!”
白山急得大叫:“那怎么办?会被偷走吗?”云涛刚想拍胸口说不会,但想到今晚的打脸,便有点迟疑地说:“应该不会吧!那是需要爷的手印和扫眼才能打开的。”
“别说了!赶紧回家去!”凌寒果断地说。白山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像箭一般地往家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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