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彩丽安慰许云勤道:“我们刚到这里,连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哪里就有这么顺顺当当的事情呢?云勤,你可千万别灰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工作的,我相信你。”她把双臂环扣在云勤的脖子上开始撒娇:“云勤,你笑一个给我看,人家在等着呢。”
于是云勤忘记了刚才的那些苦恼和郁闷,开始也抱着她的身子热吻起来·····。
许云勤与方彩丽已经来到广州三天时间了,他们还没有落实下自己的工作。眼看着口袋里的钱一点点地少下去,许云勤对方彩丽说:“看来,我们得另想其他办法去了,或者我们要换一个城市再看看。”方彩丽不想走,又不能反对许云勤的建议,就只好对他说:“我们是要想想别的办法,但我觉得一下子又换其他地方,你又怎么能肯定一下子就能找到工作了。”许云勤感觉方彩丽的话也在理,于是就说:“那么,我们只能走出城外到郊区去碰碰运气了。哪怕我们两人先只落实一个工作也是好的。”方彩丽说:“我同意你的方案,你今天再去别的地方找找看吧。”许云勤已经坐不起人力车了,只能改坐公交车。
经买来一份城市交通图,把城市里的几个方向的交通都研究过了。他把重点区域找出来做上记号,今天准备按图索骥寻找过去。方彩丽因为无所事事,把许云勤送上公交车就一路游荡回来,她现在的心情比初来乍到时要低落许多,主要是两人经济拮据起来,不得不精打细算。许云勤比方彩丽要焦虑许多,他不但要关照方彩丽的日常生活、平时的心情,同时自己又要四处奔波寻找工作。他的心理负担就非常沉重,他不能把自己的焦虑心情影响到方彩丽。他害怕方彩丽知道后心情糟糕起来,这会给他施加更多压力。
方彩丽走出旅社,她对自己这几天一直闷在旅社里心里早已发慌起来。她看着外面的世界的热闹与繁华,这虽然与她一点关系也搭不上边,但在方彩丽看来,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向往的和必须所拥有的。她的心被一种无形的魔手紧紧地抓住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更不想去反抗。她不像许云勤那样,在没有找到工作之前,什么心思也不去想,不去动,不去听。方彩丽像是一只欢快的云雀,喜欢蹦蹦跳跳,喜欢欢呼雀耀,喜欢放飞梦想任它飞翔,只是此时此刻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罢了。
她开始对周围的环境慢慢熟识起来,这对于方彩丽来讲百利而无一害。方彩丽与许云勤最大的区别在于她思想活跃,人不死板,对新鲜事物接受能力强。而许云勤有点与自己的父亲一样,需要亲力亲为,自己不能亲自敲定的事情有一百个不放心,是个实际派。方彩丽想象力丰富,但缺乏实践经历。
街上空气清新凉爽,行道树树枝带动树叶摇曳着迷人舞姿,发出哗哗的声响。风有点儿大,方彩丽颀长的秀发也随着一阵风被鼓起来,从身后吹过来的风把她的秀发吹乱吹散,秀发包围着她的清秀的脸庞。对于方彩丽来说,这风真的是该死,她早上在旅社真心打扮的发型全被吹乱了,她秀丽的脸庞被可恶的长发掩盖起来了,她那么美丽多姿的容貌就这样被破坏掉,她是多么希望自己把最美丽最青春的一面展现在这个陌生城市人的面前,可惜这可恶的风没有给她机会。方彩丽心有多恼恨和多愤怒了,不管怎么说,老天对我方彩丽都是太苛刻了点:学历文凭您不给我方彩丽眷顾倒也罢了;家庭背景您不给我方彩丽好一点幸福多一点也罢了;荣华富贵您更是不给我方彩丽一丝一毫的享受也倒罢了;我方彩丽可怜的身姿虽然还有一点点可取之处,老天爷您也不给我一个展现的机会真令人是忍无可忍的了。
方彩丽用纤细的手指撩开围堵在脸上的发丝,她把它从额上开始不停地往两边扒拉,使眼睛能从秀发的围堵中摆脱出来。风鼓劲了一阵就停下来了,方彩丽已经从一条街道拐进了另一条街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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